“错了,我知道你愿意。”
“!”
余景登时满脸绯红,“易宗游!”
还不等他彻底生气,男人已经吻住他的唇,面对面把他抱起往卧室走。
打火机“咔哒”
一声,易宗游点燃了根烟咬进嘴里,手继续握住余景的胯骨。
“易宗游你真是变态”
余景声音都软的不成样子,指尖握着桌角脱力泛白。
“你要烫到我怎么办”
易宗游伏在他耳边,淡薄的烟草味顷刻缠绕上来。
“我哪舍得,宝宝。”
事后烟余景听说过,事中还真没听过。
易宗游这个死变态真的是什么恶趣味啊。
几乎每次都会这样,真怕烟灰落下来烫到他身上,心惊胆战的要死。
浮云杯赛事结束后的一星期,余景如愿收到了丰厚的奖金,同时伴随着紧张的期末考到来了。
他和陈策几人都泡在图书馆里好几天,几乎食堂宿舍和图书馆三点一线。
易宗游基本上两天来接他吃一次饭再送回来,没办法,临近期末真的很忙碌,研究生挂科的严重性极强,大家都不太敢放松。
“天啊——”
陈策要死不活的爬上床,“期末考简直就是魔鬼,我早晚得痔疮”
“谁问你了?”
何乐为白了他一眼,“你能不每次在别人吃东西的时候说一些恶心人的话吗?”
陈策猛地坐起来:“滚——”
“”
寝室纷纷沉默,又疯了一个。
余景把书合上,慢吞吞伏在桌面上,他揉了揉脖子,心想要是易宗游在就好了,还能给他按摩一下。
余光注意到蒋竟轩在拿着一团毛线摆弄,似乎是要织围巾。
“你在做什么?”
余景揉揉眼看着他问。
“织围巾啊。”
蒋竟轩笑了下,“这不是快到圣诞节了,给我女朋友织的。”
陈策啧啧两声:“贤惠,真是贤惠。”
“”
无人理睬。
余景来了兴趣,起身走过去,围着他左看看右看看。
“你这些毛线在哪里买的?”
蒋竟轩打开自己的衣柜给他展示:“网上买的,还有好多,你要的话直接拿,省的买了。”
余景看着一柜子的线团,有些错愕。
“这么多?”
“唉。”
陈策眼皮都不抬一下,“他去年就买了一堆说要给他对象织毛衣,无果,今年又买来要织围巾,我看明年啊,卖毛线的都得来他这搞点批发走。”
余景没忍住笑了下。
蒋竟轩怒怼陈策:“没对象的闭嘴。”
“ok~”
陈策贱兮兮的回答。
“那我从你这里拿了啊。”
余景也不客气。
蒋竟轩:“随便拿随便拿,每种颜色都有,针也有。”
余景挑了一团白色的,一团棕色的,又抽了两根长长的木针,十分感激的看着蒋竟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