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给我发信息说要晚一点,没赶上公交车。”
余景耳垂有些红,感觉自己跟没穿衣服一样。
“哎早说嘛,我开车去接他不就好了。”
伊森遗憾道。
易宗游揽住余景的肩膀往休息区走,“你跟人很熟吗,就去接。”
“…都是朋友懂不懂,小景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球场休息区只有傅肆隐一个人在玩手机,周围有几个工作人员和球童在搬运着什么。
易宗游给余景倒了杯热可可,在他脸上捏了捏。
“笨兔子,发什么呆。”
余景嘟囔了句你才笨兔子,然后又问:“薛非寒呢,他不来吗?”
“他去接个人。”
伊森坐在余景身旁,又笑着摸摸他身后的兔耳朵。
“我们小景这么可爱,快要被你迷倒了。”
小小年纪,花言巧语。
余景看了眼一旁脸黑的易宗游,默默喝着热可可转移话题:
“他接朋友去了吗?”
“就他那前男友,哎真的是都不算接,算是绑吧。”
伊森啧啧两声。
“好吧。”
原来易宗游的朋友们也这么爱绑人吗,余景思考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薛非寒。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生,表情很臭很不情愿,但长得巨帅。
薛非寒还时不时搂一下他的肩,然后就会被骂的很惨。
两个人看起来倒更像是仇人。
不过那个男生似乎跟易宗游他们都相识,打过招呼后视线又看向余景。
薛非寒十分殷勤地介绍:“那个小白兔叫余景。”
“问你了吗。”
许亭泊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视线扫过余景肩膀上易宗游那只手又看向他:
“你好,许亭泊。”
余景点点头笑了下:“你好,我叫余景。”
傅肆隐似乎手机玩腻了,抬眼看了看几个人。
“到齐了?先打吧。”
“没呢没呢。”
伊森扯扯余景的兔耳朵,“沈奕到哪了?”
余景摸出手机看,才发现五分钟前沈奕给自己发过信息。
“他说小区门口有人脸门禁,进不来。”
伊森立马起身从桌上拿了车钥匙:“我去接他,你们先玩。”
傅肆隐第一个起身去挑选球杆。
薛非寒凑在许亭泊面前讨好的笑着,“想喝什么想喝什么?”
“不渴。”
“好的~”
薛非寒看向工作人员,“一杯馥芮白,多放牛奶。”
“…”
许亭泊看了他一眼,低头玩手机。
薛非寒又凑过去看,结果又被嫌弃: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这距离已经侵犯我个人隐私了懂么。”
“侵犯你…”
薛非寒吃惊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