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打断道:“狗杂种!说了我不是你娘!你也不是我儿!”
萧不恭连忙顺应道:“是是是,您不是我娘,我不是您儿子,这总行了吧,您别生气,会变丑的……”
妇人翻了个白眼,却仔细摸了摸脸,揉了揉眼角细纹。
萧不恭继续指着越独清道:
“那个冷冰冰的木头脸,他可是当年漠北春城一战的遗骨,此去是为您报仇,烈焰刀鬼就在敦罗边陲,听说已经剃度入庙,找到他很容易的。”
妇人听罢,看向越独清,眼神轻蔑:“就凭他?”
越独清面色不改,只道:“越家有一种刀法,名为彻骨寒刀,可以克制烈焰刀鬼的鬼焰刀。”
妇人嗤笑一声:“当年你们越家春城一战,几乎灭族,还敢说大话。”
纳兰孝轩闻言,心中恼怒,正欲开口理论,却被越独清捉住手臂,摇头制止。
“越大哥,她实在太欺负人了,你,你明明那么厉害。”
纳兰孝轩看着越独清,心中同情,却无法减轻他的不幸,只能自责自己的无能为力……
越独清眼中染上笑意,他平静道:“你相信我就好了,其他人不必在乎。”
妇人冷冷一笑,足尖点地,退开十几丈,飞檐走壁而去,声音却传回来:“照顾好那个狗杂种,他如果出了事,你们都要给他陪葬!”
……
萧不恭坐在桌边,为叶红茯调制解药,不时往药碾中加点活物,吓唬吓唬小姑娘。
越独清靠在床边,纳兰孝轩则在认真给他上药。
青年人血气方刚的,更何况越独清对纳兰孝轩存了别的心思,此刻真正是如芒在背,平日里不爱说话的人竟主动开了口。
越独清问萧不恭道:“当年春城之战,你娘也参与其中?”
萧不恭头一回见他主动跟自己说话,立刻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伪态:“哎呀呀,怎么今天木头学会自燃了吗?了不得了不得……”
“我在问你话。”
越独清并不理会他冷嘲热讽。
“哎呀萧大伯你就讲嘛!”
这是好奇心重的叶红茯。
“好好好,你们一个两个脾气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