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说您回来怎么也不带上我?”
拿着跟唐一凡那儿顺来的钥匙自己开门进屋,霍炎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要不是微微瑟缩发抖的身子和未干的头发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确属事实,完全看不出刚闯了祸,惹恼了老板兼金主的唐一凡。
唐一凡都不带拿眼夹霍炎的,坐在吧台边儿上特有情调,特有气质的喝着红酒。
“大叔,我要是感冒,您得照顾我吧?所以说,冲动是魔鬼,您一时冲动,给自己惹麻烦了吧?”
往沙发上一躺,两条长腿交叠搭在沙发另一端扶手上,依然痞子气十足。
“不管你死活,不就没麻烦了?”
唐一凡回头看向霍炎,优雅微笑。
“喂!我可是您一心想捧红的未来的摇滚巨星,能给您日进斗金的摇钱树,您舍得?”
抛个小媚眼儿,霍炎不信能有谁抵抗他的诱惑,更不信倍儿重视他的唐一凡真能不管他。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自恋点儿?我唐一凡想捧红谁就跟嗑瓜子儿那么简单,排队等着让我捧的有梦想的孩子能从头到尾排满整条长安街,而且各个背景清白。”
自大点儿就是臭!
这小子有点儿忒臭美了吧?他唐一凡不搭理他,看他能臭美到哪儿去。
“可是,没几个有我这种实力吧?”
“你觉得全中国十四亿人口,就你有本事?你小子天天照镜子不?也不看清楚点儿,你哪点儿顶别人强。”
想拿他一把?这小子似乎搞错了立场,忘了谁才有主导权和决定权,他得提醒他一下,免得盲目自大让人笑掉大牙。
霍炎勾起唇角,妖媚一笑,走进唐一凡,形状姣好的唇瓣直抵唐一凡冷笑的薄唇,轻启:
“可是,没人能像我这么会伺候大叔您,让您满意到赞不绝口吧!”
“你还真是不改出来卖的鸭子本性,不错,你那个yd的屁股确实令我很满意,你是建议我拿你的屁股到处卖?抱歉,我唐一凡不做皮条生意,你找错靠山了。”
遗憾的耸耸肩,唐一凡向不良诱惑宣战。
他唐一凡是贪花好色,下半身比较不安分。不过,以为他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就大错特错,他这人特知道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该干嘛的东西,绝对不会用作他用。
思考问题的重担一直十分信任的交给他这颗不错的大脑,而且,他的大脑很尽职,目前为止依然坚守岗位,恪守职业道德,努力的发光发热,爱岗敬业。他哪儿能亏待劳动模范?有生之年,他是不准备让兢兢业业,尽忠职守的大脑同志下岗分流,或者提前退休了。而且,他的大脑也一直宣誓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v=
“大叔,您顶我都清楚,我的屁股不值钱,我的嗓子才值钱。”
“你说错了,你不光屁股不值钱,整个儿人更不值钱!”
收起轻浮,唐一凡狠狠瞪一眼霍炎,离开吧台。
这小王八蛋就不知悔改吧!
“大叔,我错了,我跟您认错还不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小屁孩儿一般见识,成不?”
色诱不成就改撒娇,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
要是受点儿冷脸子,听点儿荤腥话,能保住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他t还真不在乎那点儿不当饭吃的面子。
他挨过饿,知道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滋味儿,脸面跟饿肚子相比,真t不算什么。
话又说回来,他也不是不知道唐一凡是为他好,跟他生气也是为他好,他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低点儿头就低点儿头。认个错儿一不要钱,二不要命的,有嘛了不起?!他干嘛没事儿干跟远大前景过不去?
过这村没这店儿的古训,他忒明白了。
对于总结下无数先辈吃亏上当经验,字字满含血泪的箴言教训,他从来都倍儿真诚的言听计从。
“你也知道你是小孩儿?你一小孩儿不学好,沾那东西干嘛?!”
“我戒,我真戒!我一直真真儿的想戒,可……可……可您也知道,瘾一上来忒t不好受,就忍不住……大叔,您信我这一回,我保证这次彻底跟毒品划清界限,绝对绝对不会再跟毒魔勾搭成奸!”
霍炎沉痛万分的表明立场。
“你说得话跟放屁没区别,当我三岁孩子呢吧?”
“不是,不是!您可千万别妄自菲薄!大叔您就是识千里马的伯乐,是我霍炎的指路明灯,黑暗中的灯塔,航行中的舵手,没您提点,我t就等于是抹黑往臭水沟里跳,板儿上钉钉的前途无亮!”
唐一凡本来好不容易气顺点儿了,脸色却又沉下来了。
“冲你这份儿贫蛋,我也不能信你!”
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小王八蛋,一丁点儿正经玩意儿没有,就满嘴开火车的本事大。
“大叔,我真知道错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我把私藏的存货都上交,够能表现我的悔改之意了吧?”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让我知道你小子还不知悔改,偷着碰那东西,你t也甭废话,立马给我滚蛋,全当我唐一凡惹不起你!”
“是是是!绝对没下回!”
“别贫蛋,赶紧洗个热水澡,把头发吹干了,回头真感冒,耽误录歌,我t饶不了你!”
唐一凡知道自己心软,可他也是真心稀罕霍炎这孩子。霍炎要不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难得,他也看不上眼。
没辙,他实在太喜欢霍炎的歌声,总觉得放走这么一个好声音是无异于天大的遗憾。
他生气霍炎不珍惜生命,但绝不是那种所谓的关心年轻人健康成长,他的境界还高不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