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左谙离去的背影在眼前消失不见,李澜玉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谁让你们擅自行事的!”
二人立刻跪在她面前:
“公主息怒,奴才不该!”
李澜玉还是生气:“王爷若是早我一步到这里,暴富的命就难保!能不能到动动脑子!”
暴富顿时面无血色,银花急得抓着她的裙摆:
“公主,是奴婢不好,一旦王爷问起来,奴婢全部担着!”
她更生气了,一把将银花和暴富捞起来:“想什么呢,没有你们,我以后怎么办?你们还想留我孤苦伶仃一个人不成?”
俩人闻言,感动了,楚楚可怜的盯着她。
暴富道:“奴才们只是看不顺眼白清清,她事事都要与您争夺,您明明喜欢三王爷,她却跟三王爷牵扯不清。”
是了,李澜玉喜欢左谙,所以才讨厌黏在左谙身边的白清清。
自己亲手刻画出来的闺女,也挺招人烦的。
李澜玉皱眉:
“方才左谙说了,要我解释,就去找贵妃解释,贵妃现在正得父皇宠爱,她一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那奴才们去给您找太后,让太后帮您做主?”
“用不着。”
李澜玉急匆匆的迈出了门:“去找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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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一座凉亭之外,立着几个劲状侍从。
凉亭四周被笼上了一层薄纱,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里头的人。
以着龙袍的帝王李澄为首,他舒适的坐在石椅上,桌上正走着一盘棋,黑子落地,他抬眸
,略带笑意看着对面的男子:
“晟安,朕瞧你脸色不好,有心事?”
一只如玉的手捏着白棋,男子抬眸,一双桃花目似是在这刹那间露出星光点点:
“臣弟睡得很好。”
声音轻柔至极,略带些许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