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可一点都不轻柔,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家抓住的猪羔子,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子腾空而起后又稳稳落地,除了脑袋的充血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人都傻了。
苏斩夺过了匕首,转身就要走。
“你等等。”
澜玉喊住他:“你得跟我进宫一趟,保护我的安全,这匕首才算是真的给你了。”
苏斩的背影微微一僵,转过头不悦的看着她:“我还要保护你的安全?”
“你要是不想陪我去也行,反正一会儿我要去找白清清,你要是不想跟我去,那你就回去吧。”
“……”
捏着匕首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闷头改了方向,牵起她早就安顿好的马车坐了上去。
果然从古至今,无人能够摆脱限量版的诱。惑。
当然,还有美人。
-
公主府内,白寻归看着已经无人的角落,将手中的信鸽放了出去。
信鸽一路飞到靖南王府,冬暖取了上面的书信,转而走进了屋子:
“主子,白公子,已经劝说了公主殿下去皇宫了。而且,苏斩也在。”
冬暖很是兴奋:
“如此,只
要苏斩跟三王爷两人之间能够漏出一点破绽,咱们就能抓住把柄了。”
顿了顿,他兴奋的问:
“咱们要不要过去吗?”
"不着急。"
比起手下的心机,李晟安倒是平静很多。
白金色的衣尾曳地,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自己养的玄凤鹦鹉:
“要去,就得在最有趣的时候去。”
-
“说吧!你怎么又出来了!”
御书房内,李澜玉正在罚跪。
她来这里第一件事儿就是来看皇帝,自然免不了天子的怒火。
帝王怒气汹汹:“可不要告诉朕,你是偷偷跑出来的!”
“没有父皇的允许,儿臣的确是偷跑出来的。”
李澜玉跪在中央,垂眉敛目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
“因为儿臣有急事想要求见父皇。”
皇上一听这话差点气的没撅过去:
“你倒是敢承认,那你说吧,有什么急事非要偷偷跑出来见朕不可。”
“儿臣最近虽然闷在府里头,但听到了些许流言蜚语,那些流言明里暗里的说我伤害了静贵妃。”
她抬头对上皇上的眼,语气坚定:
“儿臣是被冤枉的。不知道父皇有没有怀疑过儿臣?”
皇上闻言,没有说话,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虽然她这么问,但其实心里她跟明镜似的。
皇上怎么可能不会怀疑她?宫中谣言这么多,她连自己都差点信了,更何况旁人呢。
过了良久,皇上才开口: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朕谁都不会冤枉。”
他看相澜玉:
“朕多
多少少还是了解你的,如果是你竟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应该也只是当着人的面说说闲话罢了。”
别管这话是真是假,只要她肯在他面前这么说,李澜玉的心松快了不少。
她提着裙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皇上的身边,有些委屈的道:
“父皇到底是了解儿臣,知道儿臣不是做那种下三滥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