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内,李傕卧躺于两位美妾的娇躯之上;两位美妾在其无情的侵扰之下眼神迷离,而来报的士卒显然打扰了他的好事;他轻轻安抚美妾之后走出前厅,而那名斥候则是单膝跪于地面。
“若无急事,本侯定砍下你的狗头悬挂于这长安城门之上!”
“回……回禀阳侯一小队人马于城门处,说是朝廷的使节要求见阳侯;无事那就是借小人几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前来叨扰阳侯啊……”
“行了行了,前面带路!少废话!”
李傕理了理衣物,随着斥候走出府门;映入眼帘的是残破不堪的街道,有些房屋更是被尽数烧毁;还有好几名士卒当街宰杀牛羊,一股极其腐败的味道充斥着曾经辉煌的长安街道;半碎破裂的半面房屋内,一双修长被高高举起;很快又6续涌入几名士卒,李傕眉头微微一皱;那斥候赶紧呵斥那几人,几人赶紧起身站好;里面的美人衣物破损露出让人欲罢不能的洁白,浑身的勒红让李傕心动不已;斥候瞬间了然,上前在几名士卒耳边轻语后给了几人一个耳光;几人赶紧道歉,李傕挥了挥手随后几人便将美人送往了池阳侯府。
“也不要让士卒觉得本侯这般不讲道理,让他们几人在侍女中各选一个吧!亦或是城中喜欢的挑选一个!”
“谢阳侯赏赐,那小的……”
“你小子啊~老实交代刚刚的情况,如果还行;便赏你一个美人~让你也体验体验!”
那斥候一听感觉上前在李傕耳边轻语,李傕之前的不开心一扫而空;轻拍几下与斥候一同来到城墙之上。
“城下何人啊?为何本侯未曾听闻有天子之令的传言!尔等莫不是乱臣贼子!”
钟繇轻轻行礼,看着城墙上的李傕;随后亮出天子符令,李傕曾挟持天子;自然是认得那天子之物,自是沉默不语等着钟繇话罢了。
“吾乃朝廷亲封之侍中,代理司隶校尉;持天子符令督关中诸军!池阳侯为何不开城相迎?”
“哈哈哈~侍中?代理司隶校尉?还督军?笑死人了!本侯官至大司马,领骠骑将军!乃天子亲赐假节、司隶校尉!你算个屁!曹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一个小小的侍中便想接管我的长安?若非看在你是朝廷所派!此刻便叫你身异处!还不快滚!要本侯亲自撵你走吗?”
“你!!李傕!!你莫要后悔!!”
“我池阳侯后悔也是后悔来见了你这么玩意!还不快滚!!”
钟繇只好下令前往右扶风,而此刻的右扶风城门外;马正骑着那氐族与羌人所赠与的纯种里飞沙肆意驰骋,而此刻的西凉铁骑也被他扩张到了整整一万。
“哈哈哈~这里飞沙当真是神驹也!奔跑间如飞沙走石一般,本将军甚是喜爱!劳使者替我向二位领表达谢意!”
“天将军满意,便是我二族之荣幸!我定会将将军之言尽数带回,还有这些羔羊与美酒;还望天将军莫要嫌弃!”
“好!劳烦使者将此二物带回交于姚戈仲与窦茂二位领;喔,对了!使者舟车劳顿,孟起亦无甚尊贵之物;这把随身佩剑便赠与使者了。”
“这……谢天将军赏赐!!”
那使者双手捧着马佩剑跪伏于地面,片刻后起身带着一起前来的数百名氐族与羌人返回部落;而马则是下令宰羊犒劳自己麾下的一万铁骑。
“少将军威武!”
“哈哈~喝!!”
就在马准备拿起那滋滋冒泡的烤羊腿之际,城墙士卒小跑至马耳旁轻语;马听闻大喜,将烤羊腿赏赐给了那名士卒;自己则是亲自前往城门迎接钟繇。
“安狄将军之子,马马孟起见过朝廷使者;不知使者此次前来可有指令?”
“吾乃朝廷侍中,持天子符令代理司隶校尉;督关中诸军!安狄将军为何不亲自前来?反而让一少将前来?莫不是安狄将军也无视我大汉朝廷不成?”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