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鸿眸色一沉,闭上了眼睛,想起爷爷教过的招式,她手里的金戈铁骑犹如丝带一样绕在身旁。
抬手,弯腰,再抬头,一个旋身,白色的纱裙在身上犹如仙女的裙摆,优雅地在风中摆动。
君北寒眼底对凤惊鸿是浓浓的欣赏和不加掩饰的霸道和占有。
这样好看的女子,这样的凤惊鸿,是他君北寒的,也只会说他君北寒的。
院子里的梨花簌簌落下,飘在凤惊鸿的身边,剑扬起了风尘,卷着梨花,一招一式皆是不轻易示人的风情。
“我想,你若是在大殿上舞蹈,所有的人都会因为你为之倾倒。”
君北寒眸色温柔地看着凤惊鸿。
看出君北寒的神色,凤惊鸿吐了吐舌头。
“那既然这件事儿也解决了,那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凤惊鸿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痊愈到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伤,说道:“我的伤也已经差不多了,这儿到底是宁府,我一个凤家的子女,呆在这儿也不方便。”
“你要回去吗?”
君北寒看着凤惊鸿说道:“若是你愿意,你可以直接跟着我回摄政王府,不用再在凤府看那群人的脸色。”
凤惊鸿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能跟你走,我娘还在凤府,如果我走了,那凤如霜她们对付不了我,就会将对付我的怨气发泄到他们身上,我不能这么自私,即便是要走,我也要将所有的事儿处理完再说。”
像当时凤惊鸿一定要离府的时候一样,如出一辙的坚定。
君北寒知道轻易改变不了凤惊鸿的心思,就不再劝了,“那好,那等你动身回去,让龙泽跟着你一起。”
凤惊鸿点了点头,没有推辞君北寒的这句话。
凤如霜既然敢伏击她,那么肯定会有后手,不可能单单的只下手一次。
既然第一次没得手,未必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龙泽跟着她也是一层保障。
“一定要把烛焰带回来,”
凤惊鸿难得的郑重和正经,看着君北寒说道:“是我这个当主子的不称职,他跟着我受委屈了。”
君北寒没说话,捏了捏她的手,算是回答。
“那你康复的消息我便放出来了。”
君北寒看着凤惊鸿说道。
凤惊鸿点了点头。
“在走之前,我还要再见宁汐月一趟,我有事儿叮嘱她。”
那盒药日后难免有人问起来归属,她虽然想帮宁汐月,但是却并不想将她置入危险之中,如果日后有心思不纯的人因为这个生事,把矛头指向不知情的宁汐月,那么这更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真到了事情败露的那一天,她宁愿宁汐月毫不犹豫地将她供出来。
“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宫宴提前,就在明晚。”
龙泽敲了敲门进了来。
君北寒挑眉,“为何?”
龙泽抱拳,“宫里传来消息,三皇子君北澈的腿疾,已然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