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一夜,高强度运动,脑中还想着村里展的繁琐事务,精力严重不足,急需通过睡上一觉来恢复。
唐阳和李雪、秋兰在沐玉坊忙碌起来,赵寒说是在年前需要一大批沐玉膏,现在她们正忙着赶制。
回到院子时,赵寒开间被土匪掏出洞的西墙,心中升起来制作新型材料的想法,当其冲的就是水泥,一旦明了水泥,村子里再往后的建筑那可就牢固多了,想仅凭人力就挖破墙脚,无异于痴人说梦。
村东口,稍作休息的工人继续建桥。
此时已经用木头在河中搭起了用来架桥的支撑架,只等石料打磨好,就可在架子上摆放。
整个桥型出来后,就可以撤掉架子,留下自有支撑力的石拱桥。
煤工笑呵呵地带着家属住进了宿舍,这里干净明亮又宽敞,和大岭坡的人一样,他们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到晚上时,赵寒被唐阳叫醒。
“先生,将军府的黄烈将军来找你,说是有要紧事情。”
唐阳轻轻摇醒赵寒。
“什么,将军府来人了?”
赵寒全身裹到被子里,正享受着冬天少有的温暖。
“是怀安将军的护卫黄烈将军,说是有要紧事找你。”
烛光中,唐阳的脸被映照得格外美丽。
“黄将军久等了,这几日生了点事情,今日处理好我便躲闲多睡了会,还请见谅。”
赵寒到前厅时,见黄烈正坐在椅子上,忙拱手致歉。
在场的还有两个村长、徐闻、张汉和韩姬等人。
“先生言重了,我也是刚到,受将军之托,来给先生讲几件事情。”
“哦,什么事让将军亲自安排?”
赵寒不解道。
“先生,这两件事与你关系重大,将军都详细写在信中,但其中一件事,我也是有所耳闻,就与先生直说了。”
黄烈拱手行礼后,继续说道:
“先生的布匹被土匪抢去之事,将军听说了,这批货不往哪里去,也直接送去了陈桃布行,他们照收不误。收完这批货后,陈老板便不再接收任何外来布匹。”
黄烈说完,盯着赵寒看他的反应。
“什么,不收布匹了?那怎们做出的布匹怎么办,没有了销路,这么多人怎么安排?”
金村长显然是慌了,抢在赵寒之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陈老板的意思是和咱们断绝往来,这是要活生生逼死咱们河源村啊,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唐阳也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逼死我们倒不至于,他不知道咱们还有沐玉膏这一生意来源?”
徐闻管着帐,他知道村子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其实是沐玉膏,比起在场的其他人,他稍稍冷静一点。
“可咱们产出这么多布总得有个销路吧。”
王普原也忍不住,眼看工人越来越多,布匹这个生意一断,工人们又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