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琼兮苑和醉西楼还有松兰楼都快成他家了吧!
这算什么消息!”
汪以韬根本不以为然,现如今在他心里,萧意淮是他要暂时拉拢的对象,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定北侯一派也从未参与过任何党争,可以说是完全效力于皇上和大昭国。
既然没有投靠太子党,那就说明还有机会能为他和三皇子所用。
至于用完后怎么甩掉,那是以后的事,现如今面对这样的萧意淮,便是他这个身份也不能轻易得罪。
范新看汪以韬没多想,便添油加醋的说道:
“卑职只是觉得出了这么大事,萧将军都不曾露面实在不符合常情。
便是他有事在身,也合该叫柴侍卫或者邱侍卫出面查探一下今夜之事啊。”
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来是说萧意淮对待汪以韬过分傲慢,在明知汪府出事的缘由下却依旧不露面不过问;
二来便是引起汪以韬的怀疑,毕竟今夜入府的人武功高强,萧意淮又恰巧不在,就连侍卫也没来一个,若不是来不及安排,那便是他自己出了岔子。
果然,汪以韬听了这话,眉头锁的更紧了,萧意淮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但在差事上却从不含糊。
那既如此,要么是他在针对汪府故意放任不管,要么就是真的出了事而不能到场。
宁可弄错也不能放过,思及此,汪以韬指着范新道:
“你明天亲自去一趟定北侯府,试试他!
但你也记住,点到为止,若不是他,也万不能伤了和气才好。”
歹人受了那一箭,此时就算逃了,可伤口却不会愈合,两个时辰后就会溃烂见骨,经此一夜,只消随意试探一下,便可知结果。
进入侯府后,萧意淮依旧揽着6沅春的腰肢。
就在侯府大门缓缓关上的时候,俩人刚要互推彼此结束这场“戏”
的关头,两盏明晃晃的琉璃灯打在了二人眼前。
6沅春被这亮瞎眼的光刺的往后一缩,头又不可控制的靠在了萧意淮的胸腔上,露出了半副脸蛋。
萧意淮也是被照的措手不及,他抬起右手遮挡,刚要张口呵斥,就被一阵吸气声打断:
“嘶。。。云霆啊,你这是把哪个楼的姑娘带回来了?
你平素在外面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能把人带回侯府呢!”
6沅春一僵,想从萧意淮的怀抱中挣扎开,哪知那人揽得更紧了些。
她无奈至极,只好扭过头露出一整张脸来,扯着一抹不大好意思的笑,终是羞涩的喊了一句:
“祖母,是我,沅沅。”
萧老太君眯着眼,这才看清6沅春的脸,惊得直拍胸脯:
“哎呀,是沅沅呀,那就好那就好!”
萧意淮瞥了眼装的温婉可人的6沅春,也没拆穿她,而是笑着问道:
“祖母怎的今日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