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鹿差点跳起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薄司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快乐的按住她的身体。
“我可是刚从国外回来就来找你,露出这种不欢迎的表情,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卡在后腰上的手,挪到她的下巴处,用力地钳住。
“给老子笑!”
苏语鹿难受的后仰,仰头看着他,原本还想与他对抗,但那个人看出她有反抗的情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她下巴骨头简直要被他捏碎。
别别扭扭的拧着眉头,弯了弯嘴角,服了软。
男人这才稍微满意一点,说实在的,每次看到她脸上露出那种不愿屈服又不得不屈服的矛盾表情,他就会感到分外刺激和兴奋。
他松开手,却还是将苏语鹿紧紧锢在怀里。
“先去吃饭。”
有一点他没骗她,两天前他刚才泰国回来,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她。
因为这次泰国之行让他非常不愉快,那个姓罗的小子害他损失了一个亿,虽然处理了叛徒,但他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一条贱命,死一百次都不够一个亿。
真是便宜了他!
他那些在泰国帮他做事的下属,眼见他杀人跟杀只鸡似的,随意里带着点不耐烦。
吓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都有失职之嫌,害怕自己撞刀口上成为下一个,纷纷想尽办法讨好他。
精心挑选了几个绝世美人,送到他房间给他泻火。
这些美人各有各的风情,衣服一脱,也是冰肌玉骨魅人心魄。
而且无一不是身体干净的雏儿。
薄司寒本以想着,已经在苏语鹿身上开了荤,倒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但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无论对方如何下贱的讨好他,他眼里只流露出厌恶。
就像看一件瑕疵品一样的不满意。
毕竟这些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不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征服欲。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但凡得到的太容易,就没了什么妙趣。
他最后一个都没要。
从泰国回来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看了一眼时间,问了周然一句,苏语鹿最近怎么样?
周然开着车,期初对他的问话不明所以,倒是机灵,半响后立刻调转方向把他送到了苏语鹿所在的大学——北城外国语大学。
又巧,刚开过去就正好碰到苏语鹿走进学校大门。
因为她家就在北城,平时没有住校。
隔着车窗,薄司寒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
天气热,她穿了一条海蓝色的连衣裙,小腿修长笔直,腰那样细。
他不由想起,那小腰他一只手也可以牢牢钳制住,她手脚又软,挠在他身上跟猫抓似的。
她总是在拒绝他,用尽所有力气抵抗他。
可她不管怎么反抗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被他轻易掌控。
然后任由着他的性子胡作非为。
薄司寒怔怔看她片刻,不知不觉中,唇角就翘了起来。
他终于找到了愤怒的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