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兽收起了签子,张麻子这才放松下来。
于是,他愉快地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朝王寡妇的背上、屁股上,用力抽去。
皮带又软又长,被张麻子一身蛮力伸展开来,尽情地挥着自己的长处。
“啪”
,当皮带触及王寡妇白嫩细腻的皮肉,鞭声过处,立刻绽放出一朵血花。
王寡妇疼得死去活来,出不堪忍受的呻吟。
“啪。”
又是一鞭。
怕秦兽看出破绽,张麻子不敢私自减少力道。
这一鞭比刚才那一鞭下手更重。
王寡妇的肚兜都被抽烂了,该露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
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由红变紫,再由紫变红,已经血肉模糊了。
疼痛让她再也坚持不住,眼泪像豆粒一样,哗哗直流。
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嘴贱,嘲讽了外村来的孤儿,一个黑不溜秋的野小子。
竟会招来自己的姘头一顿毒打。
常言道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跟张麻子都记不清多少日了,这天杀的竟然不念旧情,反倒下死手。
如此恭敬地维护秦兽,王寡妇想不明白,却再也不敢多嘴去问。
张麻子怒目圆睁,咬着牙,咧着嘴,两腮鼓起,攒足了一膀子力气,全都集中自在了握皮带的手臂上。
眼看第三鞭子就要甩下来。
别说是人了,就是牲畜也不能这样糟践啊。
王寡妇知道,这一鞭子下去,她非被抽昏过去不可。
“赖长贵,你这个挨千刀的,再不出来我就被打死了。”
王寡妇颤抖着,用凄惨的腔调,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
听到从王寡妇嘴里说出“赖长贵”
三个字,张麻子更显愤怒。
刚才不是死活不承认,怎么挨了几皮带,自己主动把人揪出来了。
向我求饶,或许我还能心软放过你,竟然向自己的情敌求救,这一鞭子我是非打不可了。
不提赖长贵还好,一说到赖长贵,张麻子的无明业火,瞬间被点燃了。
“啪。”
张麻子手起鞭落,一鞭子狠狠抽在王寡妇丰润紧俏的屁股上。
他像一头争夺交配权的公野猪,肆意攻击着背叛自己的王寡妇。
“啊~”
王寡妇惨叫一声,随即晕倒在地。
“住手,张麻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靠山屯动粗,也太不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了,你还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寡妇,简直禽兽不如。”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两人要找的赖长贵。
这老头子怒气冲冲地从王寡妇屋里走出来,义正言辞地呵斥起张麻子来。
看似威严无比的赖长贵,衣衫不整地站在几人面前,显得格格不入。
尤其是腿上的裤子,明显比他的腰围大上不少,不用手提着,眼看就要掉下来。
赖长贵是个外表瘦削的精明老头,平时穿着干练工整,这裤子宽松肥大,尺寸显然不合身。
秦兽注意到,赖长贵的裤鼻子上还提溜着一根红毛线,像条尾巴一样,在他屁股后面一摇一摆地。
一般只有女人才会用红毛线做裤腰带。
秦兽判断,这条裤子根本就不是赖长贵的,准是这个老色鬼听到王寡妇呼救,黑灯瞎火的,不知道自己快活时,将裤子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情急之下,就随手摸了一条,硬着头皮穿上了。
正如秦兽所料,赖长贵慌里慌张穿出来的正是王寡妇的裤子。
他心想反正是深更半夜,不会有人注意,可没想到却被秦兽一眼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