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吗?”
沈漫愤懑的憎恨着,声色俱厉的咬牙控诉,“你想收买别人,又不是办不到!”
蒋佩茹满脸都是不屑,嗤之以鼻的不加掩饰,“沈漫,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本来就是你在陷害污蔑我!”
“可是现在,你觉得还有几个人能相信你?”
沈漫一颤。
蒋佩茹冷嗤着,“你过去种种做过的事迹就摆在眼前,从头到尾,你除了说我在陷害污蔑你之外,就没有别的能够反驳的话了吗,你之前不是挺能巧言善辩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想不出来更有力的反驳了?”
面对着蒋佩茹,沈漫此时根本没有招架的能力。
但凡理智冷静点都能想得到,她跟蒋佩茹在这件事再怎么争论下去,到最后也于事无补。
手足无措着,沈漫重新望向陆祁年,挪动步子走到他跟前。
她唇畔抖动,眼眶逐渐酸红的浮出雾水来,“祁年,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陆祁年浑身从头冷到脚底,像是置身在冰窖似的,止不住的寒意涔涔往外冒出来,体内气息更是翻涌的凌乱不堪。
好一会儿,他嗓音艰涩暗哑的出声道,“那些资料内容里,关于你曾经做过的事,你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当然不可能承认啊。”
她说着说着,喉咙哽咽,眼里打转的泪水直接委屈的掉下来,“别人信不信我没关系,我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祁年,那些事情跟我无关,我没有做过!”
他唇畔冷冷的抿起来,五官神色阴暗沉沉的,肃穆又紧绷。
她哭得楚楚可怜,委屈至极。
这一刻,他是多么想相信她,那些事迹跟她毫无关系。
毕竟,蒋佩茹这份调查资料里的沈漫,陌生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和他认识的沈漫简直相识判若两人。
但——
陆祁年乌云密布的眼中碎裂得像是成了玻璃渣,胸口更是像被什么东西撞得生疼,他重重的闭上眼睛,浑身彻骨的冰寒着,思绪像被搅碎机搅碎。
脑海中,全是他从那份资料里所知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笼统总结出来就是——
沈漫在中学时期,是个典型的小太妹,时常跟一群不良分子拉帮结派混到一起,一帮人极其嚣张跋扈,在学校里仗势欺人霸凌其他人,以此为乐。
据说有部分心灵脆弱胆小的学生,被他们这些人吓得退学的退学,抑郁的抑郁,很多人都对他们直到现在都还有心灵阴影。
学校虽然对他们做过处罚,叫过不少家长,可他们的父母对他们根本不加以管教约束,导致这些人愈发肆意妄为。
到了高中时期的沈漫,似乎是褪去了叛逆,成长了些,没再做多么过分欺负别人的举动,但她却乱搞起男女关系来,身边的异性换了一个又一个。
一直以来,她的行事作风都让人极度不快,却又碍于她在学习方面的又有着不错的成绩,学校方面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
而到了大学时期……
通过她部分的亲戚描述,说沈漫像是突然洗心革面一样,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