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钦差驾临扬州几时的事情”
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来落在程雁知的手上,然而他此时却顾不得疼痛,站起身来向眼前的家仆问道。
“回老爷,不久前钦差卫队已封禁扬州府大街。”
程雁知一挥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
“城门的守卫是吃干饭的吗那么一大队人马他们察觉不到还有你们,饭桶一群,早早就吩咐下去的事情,你们却给我干成这幅模样。”
家仆颇为委屈地说道“老爷,这实在不能怪小的们,谁能想到那些钦差们竟化身商人混进城中,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他们却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好了仪驾车马。”
“你”
程雁知也知道这时候埋怨已是无用之功,来回踱步了几圈,猛然停住道“去华家,告诉华成,把那些东西全部销毁。”
看着家仆走远,程雁知顿时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老爷,这钦差来就来了,咱们家一没偷二没抢,那罂粟的事情律法上也没明写,只不过先武皇提了一嘴此物不善。如今谁还记得去”
程雁知看了看身边的管家道“你不晓得,这件事关系甚大,如果一有疏漏,只怕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果都有可能。”
管家心中不解还欲再问,只是看程雁知心情不佳,也就借口告退了。
“嘶,老爷,这许莫宁看起来还真是有些本事,这步棋倒真是走对了,打草惊蛇不说,还惊起两条蛇。”
庆丰看着手中的书信,皱着眉头对一旁的华成说道。
“虎豹易防,毒蝎难防。像许莫宁这种,以后还是少招惹的好。”
华成摆了摆手示意庆丰将那书信烧掉。
“老爷,只是我不明白,许莫宁想借此把那钦差逼得现身倒能说通,可是为什么他要借此恐吓程雁知呢”
华成冷笑一声“我们每年供上去的货真正在江南流转的只有三成,你猜猜另外七成去了哪里”
庆丰张了张嘴巴,惊讶地说道“难不成,难不成”
“罂粟这东西只要吸食久了,就会染上瘾,一旦瘾头作却吃不到,就如同那酒鬼酒虫上来时喝不到酒一般,甚至苦痛还会更深几分。我想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争夺不下的太子之位,才会在数月之内就定夺下来。”
“老爷的意思是许莫宁用这东西操纵朝局”
“是啊,这才是程雁知害怕的原因,也是许莫宁想除掉他的原因。此事一旦败露,哼,只怕与事者都要落得个满门抄斩。”
庆丰一下子紧张起来,顺着窗外看去,然而现在已经入冬,再也看不见妖艳的罂粟花了。
“老爷,那许莫宁会不会也想把我们”
庆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华成摆了摆手。
“我说过,这东西具有瘾性,杀了我们,来年没人给他供货,他拿什么去满足那些官员。”
华成轻笑一声,然而思索片刻却又皱起眉来。
“不过,还是要给自己留个退路。姓许的奸诈至极,若他真有本事靠着另外的手段摆平了那些官员,只怕那时候就是我们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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