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愿意做,但是总得有人去做。”
肖秉彝难得认真。
彼时,白砂糖在锅里变成焦黄的糖浆。
“那,你怎么看待世俗观念里的成功?”
“我不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做自己想做的。”
“你好狂啊。”
肖秉彝被她这句话成功逗笑。
“我还年轻,狂一点怎么了?”
“我有狂的资本。”
钟灵毓不知道怎的,突然觉得肖秉彝帅炸了。
“我也年轻,我、我也狂。”
“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
钟灵毓挥了挥拳头,道:“揍你啊。”
“行,揍我,白眼儿狼,亏我还开导你。”
她转移话题:“绒花作坊的情况怎么样?”
肖秉彝:“暂时还算好,勉强维持运营,能照常发工资。”
“你说,要不要做点新鲜的,比如过年过节,把节日特点加入到绒花创作元素当中,专门售卖。”
肖秉彝看了她一会儿,道:“我不该说你傻,你超级无敌聪明。”
钟灵毓心情大好,“你可以多夸我,咱不嫌多……你在做什么啊?”
她站起来,隐约看见肖秉彝拿着勺子在一张白纸上画画。
“糖人啊。”
“大晚上吃糖,对牙齿不好。”
“我知道,做给你吃。”
钟灵毓:“……”
时间稍稍晚了点,钟灵毓拿着那根丑不拉叽的糖人回到了家里。别看它丑,还挺好吃的。也不知道那肖秉彝是怎么搞出来的,反正经他手的东西都会变得超级好吃。
一进门,钟母正坐在沙发上和阿奶看春晚,钟父一边啃苹果一边和阿爷下棋。
“大过年的,你又上哪儿去了?”
最喜欢问这个问题的人就是她妈。
钟灵毓把糖人放进冰箱,突然想起来,“妈,过年的红包你没给我。”
“你都多大了还要红包?”
“红包都不给我,还想知道我的行踪?!”
“反正就是没有!”
“没有???”
钟灵毓走出了两米八的气场,对准她妈,扑了上去,“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到底有没有!”
她把人抱进怀里,将钟母压倒在沙发旁的空位置上,嘴里还叭叭个不停。
“哎呀!你个死丫头!压死我了……”
钟灵毓身下传出来的声音都闷闷的。
阿奶被这一套搞得哭笑不得,“秀秀,你、哎哟你快把你妈压死啦……”
钟灵毓从她身上下来,伸手要钱。
钟母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拿出手机,冷着脸:“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