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在情欲中挣扎,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沮丧。
沐栀栀推拒着他的胸口,稍微缓缓,“什么……下毒?”
秦渊握住她的手放上去,想叫她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却恍然舒服得喟叹出声。
“媳妇,你摸摸这里,我难受……”
秦渊像大狗一样,脸蹭着她的脖子。
沐栀栀猛然一惊。
不成。
她原想着战决,毕竟这是在外头。
可秦渊这天赋异禀的,等完事儿估计自己路都走不了。
还得往后推……
沐栀栀摸了下他的脸,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秦渊茫然又依恋地看着她。
他不只想要这样,他还想要更多……
“我帮你。”
沐栀栀指尖划过他的鼻梁,嘴唇,喉结,继续往下,再然后……
秦渊身体猛地一颤,头埋在了她的肩上。
淡淡的栀子花味,仿佛成了什么魅惑的香薰,陌生的感觉,叫他快活又害怕。
暖暖的春风中,不由自主地战栗。
秦渊伸手在泥土中捞起一把草,细细软软的,被他搓揉成了更细的草丝。
衣料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男人难耐的低喘,与虫鸣鸟叫奏出和谐又隐秘的乐章。
秦渊恍恍惚惚觉得,他好像要死掉了……
等一切结束,沐栀栀又抱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秦渊,你记住,这样的事只有我可以对你做,我是你媳妇,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一会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只需要站在我身边,什么也别说,知道吗?”
秦渊死了一次,又活过来。
他想,只有媳妇可以叫他这样,死去活来。
他的命都捏在她手里。
“媳妇,我都听你的。”
“乖。”
沐栀栀松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裙,“你回家换身衣裳,然后到我家来。”
秦渊点头,又看着不远处的地上,“鱼还要吗?”
沐栀栀沉默一会儿,冲他笑了笑,“带着吧,我们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