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既然疏晚为你求情了,这次看在丫头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了。”
闻言,我这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小马扎上。
我刚想拿起碗筷吃饭,却听见干爹咳了两声。
我顿时会意,望着虞疏晚,有些不情不愿的感激道:“谢谢虞疏晚小姐的不杀之恩。”
为了气她,我还故意在小姐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
不过这女人似乎并不吃我这一套,只是微微似怒含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
李伯见我道完歉后,这才没有再管我,两个人再次闲聊起来。
我则自顾自吃着自己的饭。
从两个人的对话中,尽管依旧无法肯定女子的工作。
但似乎她的家世挺好的。
听着李伯说虞疏晚的名字时,我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只是,我没注意到的是,在看到我吃饭的度突然慢下来时,李伯计划得逞的笑了一下。
“其实你的名字,很像从一句诗中提取出来的。”
李伯望着一旁的虞疏晚说道,这女人也果然中了套,“我的名字也有诗?请问叔叔说的是哪句?”
李伯又看了看我,“水国花开早,疏花晚自开。”
我听完老爷子的话,却是莫名奇怪,明清一个小诗人的诗,这不是老爷子的正常水平啊。
当我震惊地望着李伯时,他却突然点了点我的名。
“小远,看你一副奇怪的样子,想必,你应该有比我刚刚那句更加贴合的诗句吧?”
我回过神来,却只是摇了摇头,“抱歉,我就是觉得您说得对。”
本来虞疏晚似乎还有些期待。
但我这样一个并不着调的人,到底还是一如既往地稳定挥。
“李叔叔,你还是不要难为陈远了,我就觉得您刚刚那句已经挺好了。”
李伯却是有些遗憾,或许他记忆中的我,还是当初那个斗志昂扬,从不服输的少年郎吧。
只可惜,他想错了,成年人的世界,总有太多无奈。
少年以为自己是只凤凰,可最后却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终究只是一只走地鸡。
很多时候,生活就像泥沼,你越是反抗,陷得往往越深。
“小远……”
李伯望望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