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吐着舌头散热,一脸虚脱,“不是我说,这沿途怎么没个茶棚啥的?”
“南疆蛊人少有出,而进入南蛊的大多乘舟而行,自然途中无人。”
“所以,为什么我们不乘舟进入交界地带?”
狗子吐槽道。
君观风哑言,意识空白。
对啊——带着面具,被人注意到也不会受到影响。
对上狗子的大眼,诚恳认错,“此事——是我操之过急,忙中有失。”
狗眼猛地睁大,好家伙,原来是可以坐飞舟的!
还以为你是单纯没钱,只能买马疾行。
它扭头看向在旁吃草的马,无奈道:“我觉得,你可以多买一匹。”
君观风不解,目光锁上它,“这是为何?”
“我觉得我再趴你前面,我胆汁都得颠出来,你当时就不能给我也来一匹?”
再来一匹?
君观风不禁想到了狗骑着马的场面。
嗯——夏云庭会怎么说?
世风日下?
辣眼睛?
“想啥呢?”
狗子出声打断道。
他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偏开话题道:“云庭那边不知如何,宫廷争斗,多是易变。”
狗子对它主子那是百分百信任。
小小权势罢了,拿捏~
好一会儿,夏云庭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心中暗自思量。
与其在原地等着,风餐露宿,不如趁着白日探察一番。
寻得住处自然是好,若是当真不见人影,只得做好夜宿野外的准备。
夏云庭无头苍蝇般在林中转了许久,正要放弃之时,前方赫然出现一位身着南蛊服饰的本地人。
看到来了位其它地方的人,那位南蛊人也是一惊。
随即身体摆出防御姿态,似乎很是不欢迎夏云庭的到来。
夏云庭可不想放过此等良机,赶紧表明友善态度。
双手高举,声如温玉,“那个,兄台,我没有恶意。”
“你看,我身上啥也没有。”
说着转身转悠一圈。
“兄台,我是西州的——就是和你们结盟的那个,自家人……”
见他还是紧绷着神经,夏云庭自我怀疑道:难道是有本地语言?听不懂?
“你是谁?”
此时林中走出一人,看身着不似南蛊人,看他这表现,似乎与眼前这位一直不说话的本地人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