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眠连声解释:“她说她唤做小白”
守夜
容阙视线无波从他面上扫过,语气悠悠:“我知道。”
随后他看向容恙:“她今日寻你二人多有叨唠,还望见谅。”
江不眠不明所以:“这小白她是来寻人的。”
容阙点头:“我也知道。”
江不眠容恙高抬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容阙,似乎在等着他下一句话。
“她是来找我的。”
容阙道。
容恙额角跳了跳,下唇直打颤。
他可还记得初来时武场分配到的对手就是容阙,那时被容阙轻而易举压着打的记忆实在不堪回首。
他赶忙开口:“我就说嘛,我这也记不清哪儿认识这位师妹,当时就奇怪,果不其然,他应当是记错名字,将我的记成你的了。”
容阙深色若冰,“嗯?”
容恙立刻改口:“是将你的记成我的了。容师兄,要不明儿我去找那师妹说清楚?”
容阙摆手:“不必,今日请二位来是想要告诉二人,小小白是我的朋友,但她记性不大好,性子跳脱,今日之事若是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极少时间可见容阙说这么多话,容恙还有些不适应,他心大倒也没有细想什么。只是江不眠却陷入沉思,他看晚上容阙的反应不像是与小白很熟络的模样,但小白将容阙记成容恙倒也很有可能。
“没,小白她很可爱。”
江不眠笑着道,“师兄是不知她下午时候差些被山洞里头的飞鼠要了脸,若不是我恰好走过打下飞鼠,后果不堪设想,但说起来她当时那模样甚是可爱。”
屋子里静谧至极,除却小四时不时会叫上一声,便只剩下江不眠的笑声,江不眠笑着笑着也不笑了,垂着脑袋继续装鹌鹑。
容恙见气氛实在尴尬,便初来打个圆场,“是啊,小白师妹的确可爱。对了师兄,小t白还送了一提盒桂花糕来,不过我当时心大全部分了下去,眼下没、没有了。”
他说的实在心虚,完全不敢直视容阙的眼睛。
但他那冰冷的视线却一下也没有从他身上挪开,分明是夏日炎炎,可他却觉得如至冰窖,仿佛下一刻便要冻死在这儿。
“罢了。”
良久容阙才出声,嗓音依旧如同淬了冰,“你们早些休息。”
他一松口,二人一前一后逃似的告别。
出了院子才长长舒口气。
江不眠忍不住感慨容阙这威压的本事胜过他父皇,更何况他有意无意释放出的内力的确人让人难以承受。
“江师弟,这小白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惹得容师兄这么大的阵仗?”
容恙拍着胸口安慰自己,再雄壮的人也抵不过容阙一记眼刀子啊。
江不眠摇摇头:“不说这师妹什么来头,先说这容阙师兄,他是个什么来头?怎的先前都没怎么听说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