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的,杭序有点听不下去了,道:“爸,人家跟你又不熟,就刨根问底的,多不礼貌啊!”
“不好意思啊,我这一把年纪了,就习惯问孩子们的年龄。”
杭建业其实就想问生辰,甚至具体到哪个时辰生的他都想了解。
“没关系叔叔,我理解的,长辈问小辈年龄很正常,我今年25岁了。”
“25岁有对象了吧?”
“还没呢。”
杭序一脚踩了刹车,中断杭建业对人家问东问西:“蜜湖银墅,到了。”
终于可以下车,陈墨缇与杭建业道了个别就下车了,朱莉也跟着下车了。
车刚开走,朱莉就一把把蜡烛扔到非机动车道,抱怨道:“举了个破玩意,手都酸死了!”
蜡烛是圆柱形,挺长挺大的,要是哪个人骑电动车骑太快碰到的话,极有可能摔倒。
陈墨缇默默向前捡起了蜡烛,放到了垃圾桶旁边,兴许有拾荒的老人捡了去卖。
朱莉跟着过来,挽起陈墨缇的胳膊:“好久没看到过像杭序这么帅、身材这么好的男生了。不过这种男生肯定很多人追,说不定已经有女朋友了。”
“可能吧。”
陈墨缇对此没有兴趣,通过今天,她对朱莉的印象也没之前好了。
“改天我来问问。”
“我先回去了,”
陈墨缇把手从她胳膊里抽出,“我爸应该回来了。”
“好吧,我得打车回酒店把车开回来。”
算命
车里只剩杭序父子了,杭序依旧一声不吭地开着车。
后座的杭建业掏出手机,在本地包装供应商群里问有没有人认识住在蜜湖银墅的陈教授,妻子去世但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的陈教授。
询问一发出,就有人问那个陈教授的女儿是不是叫陈墨缇。
那人是春见茶庄合作过一次的茶叶包装袋供应商,也是陈墨缇的亲舅舅。
杭建业迅速加上了陈墨缇舅舅的微信,一道问清了陈墨缇的生辰八字,具体到时辰、气象等,还要来了陈墨缇几张清晰的照片。
一回到家,杭建业就带着夫人偷摸出门了,去了一条深巷子,寻找他们的老熟人——一位白发苍苍的算命大师。
直到晚上,二老才欢欢喜喜地回来了。
他们没回来,杭序和杭茉也不会先上桌吃饭。
杭茉是杭序的妹妹,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不久,也不准备继续读了,现在在家里茶庄帮忙。
“爸,妈,你们干吗去了?”
杭茉帮家里阿姨一起把菜端上桌,“一脸的开心,快和我分享分享。”
王美茹:“给你哥算命去了。”
随意靠坐在客厅沙发玩游戏的杭序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我命由我不由天,别瞎折腾!
杭建业一把把杭序拉起来:“天天就知道玩!你是打算玩一辈子吗?”
杭序不想多说什么,甩开杭建业的手,自己走向餐厅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