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酥软,似随波荡漾的涟漪,缓缓地,一圈圈地荡到人心尖上,让人心滚烫。
徐沉渊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根,故意逗她,“说什么,大点声?”
温桥小脸蛋从他怀里退出来,“再说第二次就不留啦。”
徐沉渊知道她害羞,没计较,说不留有什么用,得按他的节奏来。
慵懒地向后一靠,大掌抱着她的腰,她的横跨在他的腰上,“靠过来,吻我。”
百无禁忌地在朦胧寂静地注视着夜下美人。
那一身柔软的娇骨,撑起双侧柔嫩的小膝盖。
一点一点地靠过来,趴他身上,勾他脖子,莹润的唇慢慢凑过来。
他气息缭乱,耐心全无,所幸低颈,掌控主动权。
游艇在深海点亮,如一只梦幻的萤火虫,把带着咸味的微甜冰露一直送到干涸的田野。
温桥哼唧唧的,仿佛有话要说。
须臾,徐沉渊松开她。
温桥抱着他的劲腰,仰头趴在他胸廓,柔顺的海藻散落在她肩上,眼底氤氲的水汽,白巧乖软,像只黏人的猫,“徐沉渊,腿好冷好冷。”
清隽挺拔的身影抱她起身,“活该。”
温桥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蛮横无理,“怪你,你说怪你。”
“怪我。”
“徐沉渊,再说一次。”
“怪我。”
……
徐沉渊将她放在床上,温水送至她唇边,“我等会儿开会,洗完澡就自己乖乖睡觉,知道吗?”
温桥半跪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喝着,其实她衣服挺脏的,“知道了。”
她在衣柜里,挑一件白色衬衫浴室,这间明显是主卧,听徐沉渊的语气明显是她晚上一个人睡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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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酽,寂静的次卧房间里,一盏暖融融的床头灯光晕渲染。
被窝里,滚烫、湿淋淋、娇软一团抱他腰,小动作翻来覆去,小猪拱窝似的,频频拱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