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葱白的指尖解开他两颗扣子,在他薄唇轻啄两下,“你先放我下去,我就选吻你。”
徐沉渊轻轻笑了,被他教得学坏了,懂得反其道而行了。
抱她下来,阔步进入室内,风大,她吹不了太久,“不给也要,渴望即可得。”
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禁锢在身下。
正好一束光亮越过纱帘照耀在床上,男人笑得肆意明朗,带着意气风是少年气。
指缝间是她柔软的海藻,清绝、干净、纯粹的脸庞,随着门被合上,海浪声安静下来,突然就不舍得了。
温桥抬起手腕环住他的脖子,乌自然垂落在鹅绒被上。
唇角轻牵,羽睫轻颤,主动凑上前轻吻着他的嘴角、下巴,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衬衫,见他没回应。
她掀开杏眼,男人额头紧绷,脉络凸起,额头上薄薄的汗,“怎么了?你不喜欢?”
徐沉渊嗓音沙哑如封喉烈酒,“喜欢。”
温桥垂眸,枕回鹅绒被里,抽回手,“喔。”
话落,他的收紧手臂,抬手抵着她的后脑勺,滚烫的唇顺着气息毫不留情的娇艳*滴的红唇覆盖,淹没。
给过她机会了,由不得她了。
徐沉渊万千高贵的头埋在她嫩白颈间喘着气,
“不喜欢你能成天和我耍性子?”
“不喜欢你会管你安不安全?”
“不喜欢会管你难不难受?”
他的呼吸太近,太灼热。
耳边是他柔软的碎,温桥伸出手,轻声,“你不负我,我也不负你。”
他的一边上进,一边纸醉金迷,她是纯堕落。
世界在变化,人心是流动的,是丰富的,只能把握当下,以后的事谁又算得到呢?
徐沉渊低低笑出声,深沉与性感。
“温桥,把手拿进来,哄好我,就是你的福报。”
不容商榷,清醇如酒的语调。
一副放荡不羁又权威的气势。
她纯真脱俗的,太干净,恶劣的要教她会。
了解她的,知晓她生疏,不适应。
温桥渐渐氤氲开一层粉红,胸口噗通噗通的,感觉下一秒要爆裂开来。
他握紧她的手一寸寸缓慢向下,由浅入深,一涨一收缩的小腹。
缠她,磨她,鼓鼓的,黏稠,又滚烫,领着她一步步解开。
“吻我,帮我,好吗?”
狂野与欲望,温柔与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