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电脑猛地一合上,那股风力撑得桌面上的纸张都掀起。
她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昨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啊?”
又凉又散漫的嗓音,“你眼睛盲,心也盲了是吗?”
温桥垂眸不说话,靠在他肩上。
徐沉渊一句句沉声质问,“以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拿木仓指着我,怼天怼地的韧劲哪去了?”
温桥心底突然酸,她的潜意识里,不知不觉从什么时候开变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一字一句在斟酌。
真正供养生命的是认知,是思想,是精神,是内心的繁花似锦。
委屈,眼泪扑簌簌而下,收回腿,脸埋在小膝盖擦眼泪,整个背一抖一抖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你要是哪天不喜欢了,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你别让我老撞见你抱着她。”
男人单手轻拍她弯着的背,“一次次跑,我就不会难受了是吗,我不值得你信任是吗?”
温桥抬起头,湿漉漉地杏眼,“徐沉渊,你再猜一猜,我都撞见过多少次了?”
须臾,徐沉渊将她横跨在腰上,面对面,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大掌抚着她柔软的背,几分烦躁,“等会儿到了床上再哭。”
她眼泪扑簌簌而来,似一朵破碎的娇花。
显得他更混蛋,随意问,嗓音沙哑得厉害,“多少次啊?”
温桥脱口而出,拼命拍打他坚硬的胸口,“五次啊,徐沉渊,你混蛋。”
声音闷闷的。
女人跟了他,哪个不疑神疑鬼。
徐沉渊摁着她裹进怀里,不给她乱动,她抽搐着,拼命干咳,哭到无力。
“你看到我具体跟她怎么样了吗?有谁旁观了。”
她控诉,“我看到你跟她调情,她坐你怀里,你抱着她,调得可欢了。”
徐沉渊桃花眼轻眯着,凉凉地问,“还有吗?”
温桥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我又不住你床底下,别的只是暂时没有看到。”
“你都没试过,也没问过我,就知道我护不住你,硬生生把我推给别人。”
徐沉渊面色一寸寸冷了。
“温大小姐。”
“温奶奶。”
“你真的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