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睡了。”
温桥伸手探出手机,没等他说完,果断点击通话结束。
徐沉渊请求视频通话,她拒绝。
除了徐家那俩老太太,还真没女人敢挂他电话。
他又打,她又挂。
反反复复几次,她依旧挂他电话,现在愈有恃无恐了,小脾气都快赶上他了。
那边,徐沉渊给温桥信息,起身回套房,“开视频,哥唱歌哄你睡。”
这回,她接了,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你不是在迪拜?”
“去了,几天前刚到。”
徐沉渊按电梯,“这回又是第几?”
“我怎么老是第二,最后一轮我一定要拿第一。”
徐沉渊调侃,“万年老二。”
“彼此彼此。”
徐沉渊回味她的话,笑了一声。
他刷了房卡,推开酒店房门,手机挂在手机支架上,取过旁侧的吉他,在沙上坐下,拨动琴弦调音。
温桥眉眼弯弯,“会的都是些撩妹的把戏。”
“谁年轻时没几个兴趣爱好,没点虚荣心。”
他拨动尝试琴弦,是熟悉粤语歌旋律,蛮有味道的,“全用来撩你和哄你了。”
他们这群权贵子弟有钱有资源,学起来也快,无非就是想学和不想学。
“你还会粤语啊?”
“做商人的,粤语是必修课。”
他又问,“想我了吗?”
温桥沉思几秒,勾起一抹笑,没着急回答。
他作势要挂断电话,她脱口而出,“想。”
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流出,像微风拂过柔软地麦田,她渐渐睡着,轻轻呢喃,“徐沉渊。”
次日上午,温桥醒来,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重新充上电,洗漱干净,吃完早饭,出门散步。
阳光轻洒湖面,淡雅的水墨湖,油画质感,小艇缓缓而来,掀起一抹浪花。
男人阔步下船,她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