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值得更好的女孩,是我不配。”
好半晌,温桥才从蒙蒙雾中回过神。
站在雾里执着,没有任何意义。
当时在寺庙,她跟徐沉渊走,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原荛笃定,“宗先生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温桥往回走,“你怎么知道?”
原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男人最懂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细心栽培的石榴,花了心思浇水施肥,也覆上了精神寄托,石榴就要快成熟了,忽然某一天被人被给摘走了,成了执念。
这人啊,往往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宗寻之和徐二公子,只有赢家和输家两个选项,这时候顾及往日情分,反而会害了他。”
“您最多只能保全一边。”
温桥攥紧指尖,视线飘移向远处的雾色,似下定了决心,“我知道。”
“你希望他赢吗?”
她的收回视线,又落在原荛脸上。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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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全然暗下,院子外有人敲门。
温桥掀开鹅绒被,套上过膝长款鹅绒服出去,因着是冬日,冷得出奇,草地里覆上有薄薄积雪,踩上去‘窸窸窣窣’的声音。
门外是原荛,手中是patekphILIppe的礼盒带子,温桥接过,“这是什么?”
“您看看就知道了。”
温桥提着礼盒回到屋内,打开包装礼盒,流淌一支满钻的鹦鹉螺腕表,一旁还有充电器,她充上电。
看似是机械表的外观,实则是一支电子表。
那边,相差14个小时的时差,规整的会议室里,为的男人,原木色会议桌上,手里屏幕里的熊猫卡通头像跳出闪动两下,他拾起手机,滑动屏幕。
“dm数据复合增长率为多少?”
“2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