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块哪能没有摩擦,温桥想帮徐沉渊这本身也没有错。
徐沉渊怕她受伤这本身也没有错。
不是经营能力有问题,只是彼此的立场不同。
私心是温桥怕亏欠他的太多,往后丢失了自由。
他的大男子主义,在他的框架里,他不管她如何对他,他只管我要对你怎样。
我就是喜欢你要得要你,去付出他的行动,亲上去捆在身边,大胆得似烈酒。
驾驭关系,控局关系,孕育关系,温桥知道,她绝不是对手。
四九城里天潢贵胄的青年。
将来事,时局的动荡与波动又谁能看得到,若她又被抛下,又该如何自处?
她轻声,“下次不会了。”
男人笑,“下次?”
话音才落,滚烫的双手,覆在她腰上,拖拽着往下,温桥慌了,“没有下次了,徐沉渊。”
“晚饭时间到了。”
“我尽量战决。”
他又笑了,“尽量。”
翌日清晨,远处重重叠叠的山峦,白茫茫地氤氲,湖滨客舍的草坪前,一张石桌,几张石凳。
徐老太爷灰色的短袖,头戴着草帽,最普通不过的打扮,“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温桥在石桌上撑着下巴,摇了摇头,“不知。”
清风阵阵,池水碧绿清澈。
“丫头,你祖父的腿还好吗?”
他没问你祖父身体如何,而是问腿如何,从记忆开始,祖父走路就有点跛脚,她小时候问过,祖父总是笑而不答。
惊然,“您认识我祖父?我都没见他提过。”
徐老太爷笑了笑,“你祖父傻实在,一根筋,你祖母性格泼辣,女霸王,他们互补。”
温桥眉眼弯弯,“祖父跟您一样自在,钓钓鱼,逗逗鸟。”
“你长得跟你祖母很像,可惜你祖母去世得早。”
徐老太爷打量她,放下鱼竿“你要是哪天想从他身边离开,我帮你。”
“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欠下的。”
他惆怅地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