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世家小姐喜欢你,你又不缺女人。”
温桥扬起脑袋,脸上一抹红晕,杏眼里细碎的光,“怎会娶不到?”
“才半大点儿脑袋,学会给我挖坑了?什么叫我不缺女人。”
徐沉渊轻撩眼皮,“再多靠近我,我也无意,败你手上了,宁缺毋滥。”
湖边肆意的风,扰乱他额骨碎、闯进笔挺衬衫领子、袖口、她的梦。
他的温热的大掌覆盖住她伏在车窗上的手,手腕上金属patekphILIppe腕表。
“你天天说我笨,我不嫁了。”
温桥无辜又恼怒的杏眼,嫣红的唇被她自己咬得更加莹润。
“别啊,我那是说你可爱。”
徐沉渊散漫扬起的嗓音,“不嫁我你嫁给谁?”
傻女人,分明是傻得可爱。
“隔壁小王。”
温桥满口胡扯,“他比你帅。”
徐沉渊沉声,“你把他喊出来。”
她一噎。
上哪去弄一个隔壁小王出来。
徐沉渊蜻蜓点水吻她朱唇,“桥桥,娇娇。”
磁性低沉的嗓音溢出,温桥温软的手差点抓不稳,酥软得差点儿要滑落下去。
她眸光动了动,片刻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倘若有别的意外呢?我是说万一。”
“我享受了家族的荣光,我也承受了家族义务和责任,包括娶一个浮稳的女人。”
徐沉渊轻抬白玉骨。
“但是娶你我是想要。”
他的指尖在那抹红唇上一抹,似抹过雪中的红梅,“没有意外,没有万一,你安心比赛,老实等着。”
“徐沉渊,外面好冷,你回去吧。”
温桥檀口微张,“不要感冒了。”
徐沉渊沉声告诫,“离宗式兄妹远点,听见吗?”
她轻轻说嗯,跳下车,小脚步边走边转身回头冲他挥手,“这回是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