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一出,池青第一想到的就是孔家。但他一直想不通的是,明明对方有机会下手,为什么只砸一下头,又不砸死。既不砸死,又不生关系,搞这些动作收益微乎其微。
“那我为什么会被人带去东楼,还碰到那个疯女人。”
闻言,郭艇内心:人家只是喝醉了,怎么就成了疯女人。
“这个事情也有蹊跷,我找金海的总经理询问当晚带你去房间的那个服务员的情况,他说那个人在第二天中午就辞职了,工资都没要,说是家人中彩票了,以后不打工,要环游世界去了。”
真是巧了。
无需多想,服务员这事多半是孔家的对家干的,目的是阻碍池青和孔家小姐生关系,阻止两家联姻。
可是孔家的仇人数不胜数,很难排查。
“那个疯女人呢?”
池青慢条斯理地问道。
“老板,我刚刚正惊讶,和您一起出门的那个女人,就是当晚袭击您的人,她叫江月满。”
什么!
看她长得一脸清纯,竟然混夜店被男人灌醉酒,果然人不可貌相。
“老板,从调查结果看,江月满不是故意伤您,那晚只是求自保——”
池青打岔道,“暂时不用动她。”
随后,池青翻开文件里关于江月满的档案:
【江月满,女,22岁,繁阳人,顺城传媒大学播音系毕业,身高g,三围82,65,8o---】
“……”
“三围也调查?”
池青拧眉看向驾驶座的郭特助。
“两个月前,公司给新员工定制工作服,量了尺寸,我看有现成的数据,就一并写上去了。”
池青眸色微沉,冷哼一声,“这和案子有关?滥竽充数!”
郭艇正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经意颤抖了一下,连忙解释,“老板,这也不是完全没关系,至少可以以此推断,那一晚您的体验应该是非常好的。”
嗯,是好,额头都砸出血了。
见池青没有说话,郭艇补充道,“我看江月满不像是有心机之人?”
“你又知道?”
池青冷冷地说道。
“老板,您想想,如果是心机女,那晚就顺理成章了,何必冒险砸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