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两个人喝醉酒,向坞一个人根本搬不动。
向坞看着醉倒的两个人,正犯愁时,张溢的电话响了。
接通了,对面的人问:“喂,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向坞一怔,犹豫道:“张溢喝多了。”
“……是向哥吗?”
“嗯。”
是肖韵雇了两个司机来,进入包厢看到惨状沉默良久,转头对向坞说:“辛苦你了向哥。”
“没什么,你们两个……”
“分了。”
肖韵将垂下的一缕丝别在耳后,“麻烦你别告诉他我来过。”
向坞张了张嘴巴,其实想问为什么,对上肖韵的眼神,便什么都问不出了。
肖韵的眼睛里有疲倦,这些天都疲于应付家里,但笑容依旧甜美,“之后也麻烦你们多照顾他,他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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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敛一下你的脾气,也就是向哥惯着你,不然搁谁都受不了。”
下了楼,寒风中每吐出一口热气都变作一团白雾,张溢把半张脸缩在衣领里,一改往日的傻气,正经说出这番话。
叶泊语:“你什么时候成恋爱大师,反过来教育起我来了?”
“我这不是怕你步入我的后尘。”
“少乌鸦嘴。”
“我说真的呢,你和向哥在一起这么久,从来都是他照顾你吧?我后来想想我和小韵……是我太不成熟了,和她在一块,只顾着眼前,根本没想过未来会怎样。她早比我先一步走了,就我还停在原地。”
张溢说着苦笑一下。“向哥比你大了整整六岁,想得肯定也比你要多,但他包容你不是应该的,你还是少耍点少爷脾气。”
叶泊语蹙眉,“我没有。”
“没有最好。”
张溢打着哈哈,知道叶泊语听不进去,换了一种方式,委婉地说,“但你要真的特别在乎他,还是找个机会,直接一点说出来比较好。”
“我还能说什么?”
叶泊语有些不自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