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方实然都说:“我和筱筱刚谈恋爱那会儿都没这么黏。”
向坞想到什么一般,抬头对着自己的同事道:“我们好像真的在交往了。”
方实然懵了,“什么叫‘好像’?”
因为是做过之后才确认的关系。
向坞仍处在一种不确定当中,直到这晚回去公寓,被一人一狗迎接。
客厅温暖的灯光落在脚底,本该在学校的叶泊语出现在眼前,耳边响起对方不满的抱怨,说向坞回消息也慢吞吞的,像乌龟。
阿拉斯加摇晃着尾巴挤到两人中间,扬着脑袋拱他的手心。
向坞站在玄关,想起中午和方实然的对话。
似乎可以把“好像”
去掉了。
他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抱住叶泊语。
叶泊语瞬间噤声。
好一会儿,向坞抬起头,对上那张微微泛红的俊脸,“我回来了。”
他第一次有家的感觉,不是在那套后来被卖掉抵债的外婆留下的房子,不是在冰冷窄小的出租屋,是在这间不属于他的公寓。
之后叶泊语一意孤行,带向坞去餐厅吃了顿饭,餐厅很有格调,但两个人都没吃饱。
叶泊语更是直言不讳,吃到一半,刀叉一扔,“难吃。”
回家后向坞又煮了西红柿鸡蛋面,叶泊语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水放多少、盐要几勺,面条要下几捆。
向坞:“……能吃多少放多少。”
以防万一,他问了一句:“你是要在宿舍里煮面吗?最好不要。”
叶泊语没说自己想学,只用一种含糊的语气,“就问问。”
向坞不信。
面条煮好了,两个人对坐在餐桌两边,叶泊语想到什么忽然抬头:“是不是应该吃长寿面?那种一整根的。”
向坞愣住了:“你想吃吗?等你生日的时候我可以煮给你吃。”
叶泊语盯着向坞,“我的生日在明年。”
“知道,不是明年三月吗?”
叶泊语低头用筷子夹起面条,装作漫不经心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