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黑,你能不能把灯开开?”
林沫弱弱的提议。
“怕、黑?”
从他齿间咬牙切齿的迸出着两个字,林沫心惊胆战。
“……”
安静了几秒,男人攥在她手腕的那只手稍稍松开一些,他应该是要去开灯,林沫瞅准了时机拔腿就跑。
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脖颈便落入他的掌心。
她的脖子真的很细,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攥住,容烈眼中已被赤红完全覆盖,女孩的恐慌和逃避让他十分的不爽。他蛮力的将女孩扯了回来,砰的一声,林沫的后背撞在了门板上,容烈整个人压了过来。
喉咙被他禁锢,他的手指在一点点的收紧,能灌入进去的呼吸越来越稀薄,林沫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拼了命的挣扎。
然而,她的力道于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怕黑,还是怕我?”
容烈逼近,身体里的火蔓延灼烧,她身上的那股淡香像一条细小的绳,在他血液里流窜。
此刻他就像一个濒临渴死的狼,而她,则是那一汪绿洲清泉,对他的诱惑力可以说是致命的。
掌心里女孩的肌肤细腻温软,挣扎间呼吸也逐渐变弱,听得她从喉间挤出两个字,软软的求饶,“救……命……”
容烈冷嗤一声,“我这就来救你。”
话音落,低头,覆上她的唇……
……
“啊!”
林沫从噩梦中惊醒,笔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起的太猛,眼前一阵晕眩,差点又厥过去。
“林小姐,您没事吧?”
小菲在后院浇花,提着水壶就进来了,此刻正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床上的林沫。
林沫缓了缓,有些尴尬的摇摇头,“没,没事。”
“那我去浇花了。”
小菲道。
“嗯嗯。”
林沫点点头,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宿醉后的头疼,和上次几乎一模一样。
刷牙的时候,林沫发现自己嘴角破了,立刻想到了那个噩梦。
梦里……容烈吻她了!
特别真实的感觉,火热的不得了。
盯着嘴角看了会,林沫惊了,难不成那不是梦?是真实的???
林沫迅速洗漱完,出来就看见小菲和两个女佣在院子里照顾花草,她抿抿唇走过去,“菲菲。”
“林小姐。”
“昨天晚上容烈发病了对吧?”
“嗯嗯。”
容烈隔半个月就要发病一次,小菲见怪不怪,点点头。
林沫心情复杂,“是我端汤药送进他卧室的,对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