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你今日睡哪?不如和师母一起睡?”
俞柳儿说的又快又急,眼中带着期盼,语气里也满是讨好。
宋琛之家里不大,没有备用客房,只有两间房,因为俞柳儿身子不方便,宋琛之平日里又忙,所以两人是分房而睡的。
“我”
“她还是睡我的房间吧,你身子骨弱,多个人与你同榻,许会伤到你。”
宋夭正在犹豫要如何开口,宋琛之就走了进来。
他才刚从山上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山间的雨水,却丝毫不影响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
“是吗。”
俞柳儿神se有些苍白,嘴角的笑也有几分勉强,可却依然用力的握住宋夭的手。
“路上遇到阿婆,说是习惯给我们烧饭了,又给我带了些吃的,小夭去外间盛些饭来。”
宋琛之余光看了看她两叠在一起的手,彷若不经意的说到。
宋夭立即应和了一声,终于从俞柳儿的手里挣脱出来,急忙跑了出去。
宋琛之看着宋夭完全消失在门外的身影,捏着他挂放在墙边的衣服角,说到:“柳儿,你今日累了。”
晚间,三人各怀心思的吃完晚饭,俞柳儿也没有白日里的失态,回到了以往的温和模样,低声让宋琛之推她回房,宋夭则留下来收拾碗筷。
宋夭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宋琛之俯身亲昵的贴近俞柳儿,俞柳儿脸上带着甜蜜,温温柔柔的在他耳边说话。
那画面真是夫妻情深,有些刺眼,果然先生让自己住进来是心有不愿的。
宋夭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有些惊讶自己的心中所想,连忙强迫自己专心收拾。
“你怎么还没睡?”
宋琛之回到自己房内,见宋夭蜷缩着身子坐在床边,已是深秋,宋夭穿着单薄的亵衣,白生生的脚趾绞在一起,因为天气的缘故有些冻得泛红。
“先生,你来了。”
宋琛之约莫在俞柳儿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宋夭不敢先睡,便在床边等着,这时竟有些困乏,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向宋琛之。
宋夭不知,她那单薄的亵衣因为她曲颈的坐姿,领子有些低,里面小小的肚兜罩不住她软绵的rr0u,雪白的rr0u大片的露在外面,配上她披散的绸缎般的长发,一脸呆滞的看向宋琛之,像个凭空长出的妖怪。
那种专门g人的妖怪。
宋琛之连忙移开目光,侧身挡住了泻进来的月光:“以后,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吧。”
赶上今日的小尾巴修改又过了时间
宋夭是被邻城县令陆韫看上了,若要怪也只能怨她生的太好。
三个月前宋夭随宋琛之到县上采购一些私塾要用的纸墨砚台,冷不防陆韫来了些兴致,称久闻宋琛之不畏艰苦,教书育人的大名,非要与他见上一面。
宋琛之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
陆韫也就自然而然的看上了一旁唇红齿白的宋夭。
那陆韫有十多房妾室,若是宋夭也嫁过去,恐怕也只能排到末置位。
宋夭顿时面如si灰,而宋琛之垂眸抿了抿茶,解下腰间的玉佩,恭敬的呈给陆韫。
“陆大人,这块玉佩是家父在我生辰之时赠与我的,如今我将它赠与你。”
陆韫挑眉,松开一旁歌妓,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些诧异:“宋先生这是何意?”
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
而制,晶莹剔透,se如凝脂,雕刻的双龙更是栩栩如生,偌大的秦州县也找不出这般的玉石。
“这宋夭虽是我的学生,却早已许给我,不久将娶她过门。”
宋夭全然惊讶的看向宋琛之,只见他神se如常,像是在说一件真事。
“想不到宋先生竟有这般情致,对自己的学生也……咳咳,既然如此,本官也不是什么夺人之ai的无耻之人。”
陆韫也不过与宋琛之一样年岁,生得风流倜傥,自是不喜这般驳他的脸面,yyan怪气的调侃一番,也不见宋琛之动怒,有些索然无味,毫不客气的接过宋琛之的玉佩。
“但这被驳面之事,本官还是头一次经历,若是被传出去,多变是有损本官颜面的,望先生能忘掉此事。”
……
宋夭回过神来,看着凝神铺地床的宋琛之,他低垂的眼帘下有一道淡淡的青se。
他很疲惫。
宋夭紧了紧抓着衣袖的手,赤足踏在地上,半俯下身,帮忙碾平床垫上的褶皱。
“先生,我来吧,深秋的夜不b以往,若是你的t寒再发作,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