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好师兄!”
知言身着夜行衣,被亦安带了进来。“亏我还想在最后一刻为你抗下所有!”
“仙上,知言长老刚想偷偷闯进陶掌门房间,在听到有人呼叫便要逃跑,结果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亦安说完便退到了一边。
知言自知逃无可逃,便主动招认:“摄魂水是我从寒川手中拿给知命的,不过下咒的确是他!”
“哈哈哈哈,知言你还敢说不是你害的?”
知命狂说道:“若不是你将这害人的东西拿给我,我怎么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还说什么不会有任何危害,最多就是有些失忆!你这个骗子,师父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是谁跟我说偷听到师父和知礼的对话,说要将掌门之位交给他!是谁偷偷流泪埋怨师父不公!又是谁誓一定要登上掌门之位!”
知言说道。
“大师兄,你…”
知仁不知如何是好。
“没错,是我!诸位我想问一句,入逍遥一来我待大家如何?逍遥的大小事务都是谁在操劳?论能力论功力我哪一点不如知礼?”
知命哭诉:“可师父却那么偏心!尽管知礼已经明确拒绝掌门之位,他还是执意要传给他!哈哈哈…什么‘人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我偏不认命!”
“师兄,师父是偏爱知礼一点!可你也不能这样啊!”
知仁惋惜道。
“师父的偏爱可不只是一点!一直以来他对知礼都是额外的疼爱!以前年轻闯祸,知礼总是受罚最轻的,而我每次都得替他背锅……”
知命眼睛里皆是嫉妒和不满,但看到躺在床上的师父也还是有些不忍的哭起来:“可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会害师父他老人家性命啊!”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我错了!”
知言也没了刚才的怒气,不断的反思道:“一直以来大师兄待我如手足,当我看到他如此辛苦却换不来师父的丝毫认可后,心里确实对师父心有不满……”
知言叹气道:“那时逍遥要换掌门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我也是那时碰到了魔族的寒川……那几日,我天天因为不满下山喝酒泄!寒川得知后便找上我,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陶掌门自愿将掌门之位交给大师兄,而且保证事后没人知道……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可是没想到他竟派魔族之人混入逍遥,将使用的方法教给了我!”
知言说道。
“魔族的人怎会这么好心,肯定是另有所图啊!”
知仁不明白知言为什么会不明白这一点。
“我当然知道!他的唯一要求就是在攻打南宫的时候,我们能不出手相助!也正是这个要求并不是非常过分,而且对逍遥也毫无损失,所以我心里有些动摇了!”
知言说道。
“那你是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下咒之水放入茶壶中的?”
知仁问道。
“是我!”
知命说道:“其实我并没有把下咒之水放入水壶,而是趁给师父端茶的时候将其浸到了师父的茶杯里!”
“原来如此!当晚你确实不曾动过茶壶,但却在师父咳嗽时帮他端了茶杯!想必也就是在那时动了手脚!”
知仁恍然大悟。
“正当师父要宣布下一任逍遥掌门时,我现他仍是要将逍遥交给知礼!所以我暗中施咒控制…但我万万没想到此时竟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闯进来控制师父,我被逼无奈退了出来…师父也随之癫狂!直到仙上说出菩提珠被盗之时,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魔族所为,一切都是为了盗取神器!而师父也因极力反抗癫狂昏倒!”
…
此刻一切都已揭晓,众人唏嘘不已!知礼此刻也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陶掌门也流了眼泪!
“师父!”
知礼走到师父跟前,痛心的哭喊着。
“陶掌门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以墨叹息道。
“仙上,师父他还能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