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群魔乱舞:以高昂的代价收场
王振兴和冷艳是桃园酒楼的常客,冷艳带着王振兴经常在桃园酒楼里与她的姐妹一干人马聚会。王振兴从来就没打听过冷艳这些干姐妹们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她们之中有个叫梅姐的人,昨晚做爱中才听到冷艳第一次提起梅姐。应该是妻子新交的姐妹吧。王振兴在心里想,也没必要去弄清她们谁谁谁是干什么的。
当王振兴和冷艳出现在桃园酒楼的“仙鹤厅”
时,冷艳的干姐妹们早已等在里面了。他们推门而入,冷艳的干姐妹们齐喳喳地起立:“梅姐,您好!欢迎您和您的先生大驾光临!”
打了招呼之后,她们便一个个地挤眉弄眼,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她们真是一帮情同手足一个鼻孔出气的好姐妹。
“什么?你是梅姐?”
王振兴怕是他的听觉产生毛病了,不相信他的耳朵似的问起妻子冷艳来。
怎么啦?不像吗?你瞧起来,哪点不像?冷艳风骚诱人地在王阳的面前舞出几个碎步,招展着她的魅力与得意。
此刻,王振兴放眼向妻子冷艳望去,这时才现妻子冷艳的另一番风情:
妖娆如花神,绰约风姿赛仙女,嫣然一笑压过群芳艳!
这么说钟文真的给你搞得家……
王振兴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吐出下文。
“我的这帮姐妹投其所好地用美人计拆散了他的妻儿,一点点放着他的血。”
“我用七个月时间搞到了那老头一万二千元。”
“我用一年时间搞到二万五千元。”
“我用一年零二个月搞了他三万八千元。”
“我用‘爱婴基金会’搞了三四十万……”
“那老头的四房一厅居室属于我了!看,这房产证是我班莉的大名呢!”
……
你们这群小丑,那一个年代的罪恶怎么叫钟文一个人去担责呢?王振兴大脑高地运转起来,他想阻止冷艳她们的行为,可是为几十年过去了,怎么能回去阻止他们呀?为时已晚,他只觉得他的大脑在轰鸣,后来左脑的一部分细胞就蹿到了右脑里,鸠占鹤巢般把右脑里的细胞搅和起来,让他的脑筋战乱纷飞……
王振兴脑神经乱了,但他的生活却不因此生危机。王振兴大脑紊乱后,使他对从前的一些事失去了记忆。这让他在做爱时眼前就不再出现父亲那左眼耷拉右眼暴怒的惨相。父亲惨相不再出现,王阳就不再当缩头乌龟,这倒吊了冷艳的胃口。冷艳高唱着凯歌,迎合着王阳,滚雪球,翻雪浪,把性爱的生活拖回到了新婚蜜月里。
这样的蜜月生活持续了八年多,一个八年抗日战争过后,冷艳就开始感觉到吃不消了。当她现自己的身子火烧火燎般难敌王振兴那生硬如铁的“捣药棒”
时,她已是要身材没身材,要美貌没美貌,原先胸前的两个大雪球现在变成了两只皮囊囊,而丰满修长的美腿现如细脚零丁的圆规,往日秋波荡漾的眸子现在暗淡无光毫无生气。冷艳感到她给王阳抠回的雄性高昂气概,快要了她的命了!
冷艳被自己给王振兴抠回的阳物高昂劲活活地折腾死了,但她快断气的时候也不曾后悔过,她拉住王振兴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你……真……真……男……男……男人了,……猛……猛……猛……猛男啊……
冷艳入殓的那天,吴三找上了钟文家。
“父亲,您认认我吧,我是您的儿子,我是钟启生呀!我随母亲走后,母亲嫁给继父吴佳良,我就改名为吴三。我当过老板,但却给那些狐狸精扫地出门。我现在身无分文,您就原谅我的不孝吧,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
吴三哭着跪倒在钟文的脚下。
“你这条狗,快给我滚吧!你不当你的大老板来这里找屎?屎都轮不到你来抢呢!”
班莉听到有人哀求钟文,身着旗袍从卧室里出来一看,见是抛弃自己的前夫吴三,便恶狠狠地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