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在他的病房里上演这出姐妹情深的大戏。
好想报警。
“哟~这儿这么热闹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沈初尧那一贯的懒调子在病房里响起,手上还提着个保温饭盒。
不紧不慢地站定在病床另一边,放下保温饭盒,懒洋洋地解释:“程澈哥哥这操心的命啊,生怕雅姐不给你饭吃,饿死你,特意来给你送饭来了。”
“沈初尧,你少说几句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程澈从病房外进来,后面还跟着个于音时。
小兔子似的挽着程澈手臂,好奇地打量着病房周遭的环境,最后把目光落在那对落难姐妹花身上。
“程澈,她们是谁?”
程澈:“回去再告诉你。”
“哦。”
于音时撒了手,跑到病床边坐上另一个椅子,打开饭盒,“岑哥,你能自己吃吗?”
话落,便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敌意。
于音时对上晏颂乔的视线,丝毫不怵,笑眯眯地回瞪过去,“这位姐姐,你要是眼神不好,就下去找眼科看看,我听说这里的眼科医生还挺不错。”
晏颂乔完全把于音时当成岑寂之前口中要来陪他的女人了,毫不留情地出口讥讽:“还真是狐狸精,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脸!”
“晏小姐这次回国,没把教养也一同带回来?”
程澈站在于音时身后,单手压着椅背,目光沉沉地逼视晏颂乔,“看在晏家份儿上,晏小姐又是和我家小朋友第一次见面,我就不追究了。”
“道个歉,这事就过去吧。”
他口吻极淡,但压迫感却十足。
周身气场凛冽,大有一种晏颂乔不道歉,这事就翻不了篇的架势。
岑寂从床上坐起来,端着饭盒慢条斯理地进食,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和两边的氛围割裂得恐怖。
沈初尧饶有兴致地看好戏,时不时扫一眼一旁的岑欢,逗弄小狗似的冲岑欢笑笑,勾勾手,把人小姑娘撩得面红耳赤,还不知道自己被狗男人给羞辱了。
晏颂乔面如菜色,“对不去”
三个字迟迟说不出口。
她是晏家独女,父母的掌上明珠,又是名校毕业生,有颜有才有家世,向来心高气傲,这会儿却要叫她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道歉。
——
好喜欢看你们评论呀,好有趣的那种,看得我笑得像个傻子一样,感觉都治好了因为学习而犯的脑子疼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