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唯纵欲过度,身体早就废了,偏还要自欺欺人。看到检查报告上的白纸黑字,他脸色难堪至极,布满了红血丝的眼死死瞪着岑寂,“你这是侵犯我隐私!”
“啧。”
岑寂口吻不耐,松了手,报告落回桌上,又掉了地上去,“我这不是关心关心我媳妇儿老相好么。”
无辜躺枪的许榕:“……”
她站在岑寂身后,不着痕迹地把手搭在男人肩上,不疼不痒地掐了他一把,岑寂顺势牵过她手放在掌心捏着,摆出各种形状,对上叶承唯的态度一下子好了不少,
“兄弟,听句劝,都不行了还非吃药整那死出,何必为难自己呢。”
语调混得不行,“绑我老婆又能干嘛呢,我老婆好东西吃惯了,你真指望她见了你那三瓜俩枣的就能怎么样啊,顶多让我老婆长针眼呗。”
许榕掐了下他的指节,他回头看了眼冲他暗戳戳生气的呆狐狸,抬手揽在她后腰,脸色微沉,“在外面呢,老婆,别浪,等会儿要叫人看了笑话去的。”
“……”
总归这厚脸皮的人有理。
许榕垂眸,不再搭理他。
叶承唯看着俩人之间的互动,拳头紧了又紧,咬紧牙关,目眦欲裂。
岑寂笑得越灿烂,没由来地从椅子上起身,抬手捂住许榕的耳朵,叫她坐下去,正对着叶承唯,他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拢住她,像是她身后最坚硬的一道墙。
他说:“我老婆不脏,脏的是你。”
声音不大。
许榕一脸疑惑,还算配合他。她听不太清岑寂说了什么,但叶承唯情绪更加激动了,拍桌而起,结果又被摁了坐下去。
那双恶毒的眼里开始酸胀出眼泪。
他开始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质问岑寂,“凭什么你说我绑架就绑架,说我强奸就强奸!”
情绪太快点燃,冷静被愤怒燎成一团灰烬,叶承唯怒吼出声:“那你呢!你做的那些事呢!你就不用付出代价么!”
岑寂没松手,一直捂着许榕的耳朵,对叶承唯的质问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吊儿郎当地挑眉,反问一句:“我做了什么?”
叶承唯一滞,笔挺的背开始无力,弯曲。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为什么岑寂能够这么有恃无恐,不仅仅是因为岑寂把许榕骗得团团转,更在于岑寂他做的任何事都没有留下证据。
楚策不会告他,岑宇更不会。
岑寂永远站在有理的一方,高高在上,实施审判。
更别提,他背后还有岑家,即使他捅破了天,岑家也会不惜一切保下他。
看着叶承唯失魂落魄的表情,岑寂扯了扯唇角,眼底尽是轻蔑。没意思,这么快就不挣扎了,无聊。
他双手压在许榕肩上,倾身,幽幽吐出一句,口吻无辜:“我有做过什么坏事吗?”
叶承唯:“……”
这个坏种大概从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过的事有多狠。
岑寂偏头,看向许榕,重复道:“宝宝,我做坏事了吗?”
许榕嗓音温吞却坚定:“没有。”
她抬眸看向叶承唯,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讲话要凭证据的,叶承唯,你不能平白无故污蔑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