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尺男儿受此等羞辱,恨不能拼个你死我活。
可王风别说与人拼命,他现在连拿剑都做不到。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站在这里,遂石向楠的意。
王风因受制于他,不得上前一步,他石向楠又是为何,竟留了他的活口?
难道他也受制于人?
或许此人也在这间客栈?
可,能困住他的人,会是谁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石向楠恨从何来?
王风冷静分析了半天,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决定出言试他一试
“你带走的小丫头,那手本来柔若无骨,一等一的好看。可惜为不相干的人,伤了掌心,破了相,她那只手即便不废,以后也不能再示人了!”
石向楠不再留情,只要他想,手里的匕首瞬时就能割破他的喉咙。
王风审犯人是一流的,因为他总能从对方的表情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次也不例外。
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果然是她!她在这里!
这时,石向楠背后的门突然开了,一白衣小公子走到他身旁。
王风端详这两人,真真是天差地别——
小公子眉目清秀,细看有慈悲意。
石向楠纵横江湖,身上杀意如潮。
一个清似天边月,一个身披千重夜。
“他”
一出现,清月减夜色,是无边好景。
古语脸上无甚多余的表情,石向楠无从揣测她的喜怒,但,王风那番话她肯定是听到了。刚还要杀人的石阎王,慌忙藏好了匕首,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都是些没来由的话,大哥何必如此动怒?”
古语背手而立,淡然一笑,安抚他的不安。
剑在藏,不在杀。
古语看明白了王风的窘境,也不想石向楠把事情闹大。
“剑横在那里,会吓到人的。”
石向楠一听她如斯讲,像做错了事的孩童般慌忙,也顾不上与王风对峙了,连忙下楼取回自己的佩剑。
现世报——
石阎王受制于人!
王风正看得津津有味,几个捕快押着胡尾,在楼梯口撞上了石向楠
“风哥,人抓到了!”
剑刃悄划过绑人的绳子,石向楠背后是鸡飞狗跳。
胡尾挣脱束缚往楼下冲去,王风当即被撞到在地,还没愈合的手经此一击,缚手的白布顿时浸上了血。
可惜胡尾没跑多远,就被门口等的捕快,连捆带打地拖走了。
“是他自己倒霉!”
石向楠得了便宜,对着喜欢的人,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