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
淡淡的声音,不容拒绝。
铃口浸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了整条内裤前面,朦朦胧胧显示出了性器的形状。少年身体不断摆着,像被江水打的不断摇晃无助的桨,后穴的快感已经到了极致,可是却无法释放,他不停地呜咽,求着身后的人放自己一马。
支配着他的人站了起来,把他转了过来。
亓官玺的衣服还保持着平整,看着他面若桃花地不住喘息,表情平淡,眼睛里的火花在不断越燃越烈。他拍了拍少年的脸,让他侧过脸去看看玻璃里自己的模样。
亓官潇在迷蒙的水光里转头,好不容易才从模糊的视线里辨认出玻璃里倒映的自己的样子。丝带下漏出的臀肉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穴口若隐若现。他还看见自己正在无意识地摆动着臀部求欢……亓官玺附在他耳边笑道:“youarearea1peach。”
他鼓囊着的前身被人用手包着又揉又按,时不时还沿着顶着内裤的头部捏按,本身连抬头就难,这种动作无非更是加重他的苦楚,只听见掌握着他的恶魔又说:“从前面,到后面,都湿透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又饱含着满意,“Rea1peach。”
“我、我给你含……你不要弄了好不好?”
燎人的火光已经噬尽了亓官潇所有的理智,抓住了他的手臂,脆弱的手指将男人的西装抓出了褶皱,说出了从不说出口的话。
亓官玺微微扬眉,没等他的回复,少年已经性急地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想拉下内裤的时候亓官玺制止了他:“用嘴,不准用手。”
“……”
他快被欲望折磨疯了,不想听,一意孤行。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语带威胁:“嗯?”
亓官潇委委屈屈地用牙齿一点点的扯下他的内裤,阳物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顺着力道大力地抽了他的脸一下。腥膻味充溢在他鼻尖,他将那东西含了进去吸吮,又顺着凸起的青筋舔了下去,亲着后头饱满的囊袋。多次的交合早让他明白该怎么才能征服这个人,用舌根按压着头部,又用舌尖刺进铃口挑拨,张着口无法吞咽而积累的口水交杂着他的动作出了噗嗤噗嗤暧昧的水声,少年用手揉捏着沉甸甸的圆球,口中不断深入,试图让身前的人满意而放过他。
战栗的快感从下腹不断窜起,亓官玺眸色深沉,看着他吞吐着紫红的肉物,一只手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去,喉结、锁骨,然后到了他最敏感的乳尖。
乳尖已经挺立,硬如石子,和乳晕滑嫩的感受截然相反。亓官玺爱上这种迷人的触感,一下把乳尖按进去,一下又把它高高扯起含着巨物的人没想到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呜呜地哭着。
亓官玺终于良心现,把自己的阳物抽了出来,“哭得这么厉害……”
他无奈地给他抹了一手眼泪,亲力亲为将亓官潇扶了起来,“好了,乖。扶着玻璃,嗯?”
在他站起的下一秒,亓官潇感觉到臀肉的束缚猛地松懈下来,男人像是在拆礼物一样,解开了他臀缝上的白色丝带,然后插了进来,顶弄的度缓慢又轻柔,仿若在享受自己的礼物细致紧密温热的包裹。
前头的布料是由大腿上的绳结固定的,只是解开后面的丝带于事无补。亓官潇内心绝望,这个狗男人真的只为自己爽,前面都要憋得快要麻木了,又出声求他:“阿玺……解开……”
眼泪又流了下来,“要坏掉了……”
亓官玺一手扶着他的腰,把他按向自己,囊袋顶着臀肉出‘啪啪’的声音;一手按着他的侧颈,侧头亲着他的颈肉,“宝贝,谁在弄你?”
“……你。”
“舒服吗?”
撞击的力度加大了,插弄的水声在寂静的办公室格外响亮,肉棒激烈地碾压过穴里所有地方,亓官潇被弄得嘤呀乱叫,又想起外面还有人在,辛苦地把呻吟压在喉咙,哽咽着回答:“舒、舒服。”
亓官玺却还是不满意,“睁开眼看着玻璃,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穴里的性器富有技巧地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不停研磨,磨出一片灿烂水光和没顶般的快感,可是前头永远都没办法释放,只能流出一些体液。他不想再要这种可怕的感受,穴肉却恬不知耻地流着水痴缠着吸吮着顶进来的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没有办法,只能顺着男人的心意睁开眼,看向了玻璃上淫荡的自己。
依旧可以看见繁荣的城景,伏在车水马龙上面的是两个人的影子,紧密相连的仿若一个人。他被顶着不断摇晃,一次一次好像要被顶到玻璃上,又被身后的人拉回来狠狠迎合操干,不给半分拒绝的机会。他知道这个人想自己说什么是这两天来,他一直都说不出口的话。
可怕的快感击碎了他所有的羞耻,最终他还是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