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格外喜欢你头发散开的样子,世上最漂亮的头发,你就应该更经常地把它放下来,当然了,我知道,你估计认为那不太得t。”
这个人又开始说一些废话了,她上次披头散发地满世界乱跑时,穿的还是到小腿的裙子,因为那时候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是不大得t。”
薇洛道,“但毕竟你的想法才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大人。”
阿莱西奥又乐了,说一些他压根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话来嘲讽他可根本得不到什么好效果。
薇洛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没脸没皮刀枪不入,她控制住第二次去抓他头发的冲动,只是将手按在了他的x口,把他拉近的距离又隔开了。
对于一位本该柔弱无助的nv士而言,她的臂力一直是挺不错的。
“我想你以前在家里时还很擅长s箭,一个好s手。”
但男nv之间力量悬殊,他也向来并不缺乏锻炼,只是往下压一压,好s手的手臂就软了几分。
“我觉得还是这样更合适一点。”
他拉着她的手转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缠绕住他。
“我一直都得努力地去靠近你,毕竟你好像总想逃避我,把我推到一边去。”
他说着,又把她开始歪到了一边去的脸掰了回来,有些强y地亲了一下,不准她开始不听他说话,而是两眼空空地向着天空,进入她自己的世界。
听了他的话,薇洛试图笑出来,但是在他的面前,那总是不那么容易。
“你究竟还想要靠得多近?”
她问。
阿莱西奥微笑着,在他额发垂落下来的y影中,深se的眼睛闪闪发亮。
“就像是两块拼图,因彼此而完整。”
拼图?
薇洛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将头又扭开了。
阿莱西奥被她的反应ga0得人都愣了一下,花了好几秒钟时间才琢磨出来,差点笑出声。
她以为他在说什么?因为三言两语就想偏不是他这种人才该做的事吗?一个年轻小姑娘,思想真不健康。
只不过,拼图……
他想,他的身t还是太容易受到暗示的影响,而他的头脑在某些方面的联想能力也总是有些强得过头。
他们当然就像拼图一样合适。
“玛拉。”
他不太确定地这么称呼她,感觉到舌根没来由的有些发苦。
直到现在他都不怎么喜欢这个苦涩的基督教名字,但他总是要用上它,他与她同床共枕这么久,他不能说不出一个名字来,他需要名字所带来的亲密感。
“你还会有这种想法呢……”
薇洛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哪里是她有什么想法?她究竟想什么了她?
但某些人并不管这个,他再次亲吻了她。令她不得不在那动作中闭上了双眼,好让他拂过她的眉眼、脸颊、鼻尖,直到略微用力地压在她的唇上,舌头掠过她的嘴角,缓缓地、虔诚地要求她为他打开。他清楚她喜欢的被t1an的方式,任何地方。
一个深深的、从容不迫的吻,一场舌尖与嘴唇共谱的交响乐曲,他在她的口中慢条斯理地品尝、诱惑,仿佛世界上没有其他事情,没有其他时间,仿佛这样一个深深的慵懒的吻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好一会儿,阿莱西奥才抬起了头,他看着她重新睁开美丽的眼睛,从被亲吻带去的感官世界中回来。
他意识到,他们其实什么也不需要,他们就只需要彼此……
但她的话直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你怎么就连一刻都不能像个绅士?”
阿莱西奥道:“在你面前,我一直可以忽略做一个绅士。所以,别教训我。”
虽然他非常喜欢她,非常非常,哪怕是她x格中不讨喜的许多地方,但他也不是时刻都想听一个喋喋不休的英国nv人指责他这指责他那的,于是他在她再次开口前,愉快地再次使用了那个最好的,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
他的手慢慢沿着她的身t轮廓ai抚。在隔着层层的衣服,尤其是那最恼人的紧身x衣的情况下,有许多东西他其实都感觉不出来,但好在他还有自由的思维。他知道她身材苗条,却绝非瘦弱,而且,他一寸一寸地往上,他还知道她有着令人吃惊的丰盈……
好一会儿,又怔又愣的薇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已开始解起了她上衣的纽扣。她瞬间僵y,整个人活像是一块熨衣板,他完全可以拿个炭火熨斗过来在她身上熨衣服。
她的外衣与nv士衬衫被他打开,紧身x衣显露了出来,以及上方泛着红的几英寸皮肤。
“我一直都很喜欢扣子。”
他的呼x1暖洋洋的,落在她的皮肤上,使得他轻轻说出的话语更像是种抚0而不是声音,“一份需要你一点点拆开的礼物,我想没几个人能拒绝。”
薇洛忍不住想,她甚至没反应过来,这也叫作一点点拆?
阿莱西奥抬起了头,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美貌,心中也忍不住想,其实单是她的肤se就足以让一个相貌平平的nv人看起来非常漂亮了,她的面孔又何必生得如此动人?
当他准备再把她的胳膊从这一堆袖子里拯救出来,她终于推拒着,恼怒地开口了。
“你疯了?还是你忘记我们在哪里了?你真的非常不可理喻。”
阿莱西奥听见她这么说,她十分不满地看着他,睁得大大的眼睛被太yan照成了金棕se,蜂蜜一般甜美。
“记得,我们应该去别的地方吗?”
他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