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荐大怒,气的把茶盏砸了,除了他那个逆子,现在连个玩意儿都敢挑衅他了,经了一顿打还不长记性。
“你这贱人脸也不要了,看看这样子还有一点儿羞耻心吗?既然如此,让你也尝尝骑着木驴游街的滋味!看到时候嘴还会像现在这么硬吗!?”
付荐恼羞成怒,于是,时念被带到牢狱关了起来。
木驴游街,本是为了惩罚通奸的淫妇,被扒光衣服,骑在特制的木驴之上,由衙役牵着驴车游街,在此过程中毫无尊严和羞耻心。
而气愤不已的付荐,准备给他点教训。
那是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木驴,木驴大约一人高,中间有两个活动的木杵,两指宽七八寸长,一前一后淫邪的立在中间,木驴被工匠钉死在木板车上,木杵和滚轮连在一起,一滚动便牵引着木杵上下运动,木驴有些老旧,一动起来就嘎吱作响。
“嘿嘿,这奶子真大真白啊。”
一旁的狱卒扒光时念的衣服,贪婪的摸着白嫩的奶子,揪着红艳艳的奶头,淫笑说:“可惜这么个了美人儿,可惜待会儿就要受刑了,真不忍呐。”
这奶子长的真美,不像家里那个婆娘干巴巴的,不仅下垂还一点儿奶水都没有。
说着眼光就往下移,阴毛为了方便受刑毛早就被剃光了,阴户光秃秃的一片,娇嫩的玉茎之后藏着别样的秘密,他多长了一个小逼。
扒开藏在双腿中的阴唇,狱卒看着那饱满的阴唇馋的直流口水,户型成蝴蝶状,小巧的阴蒂挂在最上端,手指拨开插进去,肉穴又紧又滑,稍稍一动水就直流。时念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刺激到了,扭动着身子,因不能出声只能发出呜咽。
奶奶的,狱卒暗骂了一声,这骚货骚的不行,他的下半身硬的发胀。比起老婆那个又黑又老的丑逼,时念的这个逼让人看到就想肏,不敢想象,肏进去会有多爽。
“反正你待会儿也被人肏,不如先让爷爽一下。”
说着脱掉裤子把发烫肉棒插进小穴,“啊…好爽,爽死了,肏死你这个贱货…屁股抬高我要射了…”
狱卒老大丢了麻绳,甩了一鞭子骂道:“去去去,别他娘的射里面,老子好不容易把他的逼洗干净,再给老子弄脏了,别玩了时辰到了该干活了。”
狱卒这才念念不舍的退出。
吊着的双手终于被放了下来,粗麻绳从时念颈部开始打着绳结,交叉着缠绕着胸口,腰腹被绑了几圈,小腿被岔开对折与大腿绑到一起,手腕被绕到身后牢牢打了个结。时念被狱卒羞耻的抬上木马,阴道被扒开插进前面的木栓里,后面的菊花也粗大的淫具被撑开,身后还立了牌子。狱卒拉来一头驴子,把木驴挂在上面,随着驴车缓缓转动,木驴也一摇一摆的运动了起来。
“呜呜呜…”
时念哼唧唧的,被刺激的无法适应,他仰头无法忍受呻吟,他感觉阴道里面像是被人拿棍子在捣着,因为车速的原因时不时捅到子宫,虽然不想但不可避免的多次达到子宫高潮,菊穴因为没有扩充而有些疼痛,前面爽后面痛要把他逼疯了。
圆滚滚的奶子一晃一晃的,阴茎因为摩擦不受控制的射了精,满头大汗,大片片淫水顺着驴身流到了地上,仿佛激烈的做了一场爱,那模样淫荡极了,无论多么贞烈的人,只要上了木驴,都会变成荡妇一个。
立秋之后,天气渐凉,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刮过时念的脸庞,吹干了流淌的汗水,却止不住那又重新冒出的汗液与体内的燥热。
前面就是人行街了,马上就有很多人了,但他不会放弃早有的预谋,更何况只是身体。
在大黎国,这个事其实很常见,经常有不守妇道的女人被拉出去游街,但像时念这么美貌还独特的,可是第一个,驴车驶进街道,围观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探头来看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那奶子真白,好淫荡的啊…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快看,他下面长了个逼…”
“他长的好美,若是男人,那不得显得女人没什么用了,长成这样,就算他是男人,我也认了,好想肏他的小逼,肏他的屁眼…”
猥琐的男人摸着半硬的下体,对着时念撸了起来。
狱卒敲了敲锣,清了清嗓子,开始细数时念的罪行,“各位是不是都很好奇,这罪人犯了什么错?听我细说。当日这贱人勾引我家老爷,不惜以身上位,但我家老爷一身正气,怎会被狐狸精迷惑,见此不成,有勾搭上了有夫之妇,合谋通奸杀人,我等此番游街示众,是为公正。”
狱卒编了个谎话,他也没胆说时念其实给首辅大人带了绿帽子,也没敢透露时念的身份。
好好,大快人心。在起哄的大多是男人,难得见如此美色,尽管知道此人杀了人,眼里都是贪婪与欲望,有妇人别过脸去,议论纷纷:“不要脸的贱蹄子,勾引别人家的相公。”
墨发半披着散落腰间,低着头遮住了一侧的脸庞,身姿摇曳,他抿着唇骨子里却是淡漠,一字字听着狱卒给他的罪名。
时念时不时身体一抽搐,菊花从疼痛到渐渐麻木,时不时传来一阵快感。
暗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高潮,他感觉屁股都湿了,捂的下面又潮又热,黏糊糊的,刚想抬抬屁股透透气,不成想一动就流出一大滩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时念被拉着游街了一圈,听着淫言淫语,终于在他昏昏沉沉中,到达了刑场。他被抬下了木驴,下来的时候,他手脚都是软的。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不等他喘口气,就被狱卒抱起粗鲁的分开腿,红彤彤的阴户彻底暴露了出来,狱卒把冰冷的手指伸到蜜穴里拍打,淫笑着说:“给你们看看,美人是怎么喷水的。”
时念咬着唇忍受着羞辱,但没过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潮喷了,这让底下围观的人兴奋了,分分套弄起阳具来,恨不得马上射里面。
有人脑袋一转,偷摸着上台,塞给看守的狱卒一包银子,狱卒颠了颠荷包,顿时眉开眼笑,招呼了一声去吧。见行的通,又有几人有样学样的贿赂了狱卒。
眼看着几人朝自己走来,上下其手,时念心想那蠢货要是再不来怕是要被轮奸致死,那模样属实凄惨,背上胸口都是被掐的痕迹。
恍惚中,时念隐约听见有人着急的在叫他,他知道该来的人来了,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念念,你说话啊…”
付随之下了学就发现时念不见了,等到家才知道时念挨了打还被拉去游街了,得知真相的他,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他。
时念躺在床上闭目眼神,耳朵被吵得心烦,想一巴掌扇过去,他向来看不起付随之,除了哭还会什么,没品的废物。
但他忍住了,终于肯扭头看他:“我要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哪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