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和他道:“结束了吗?”
时元:“还没有。”
他抬脚向前,阿芙罗也放下酒杯走近他,在时元抬手之前替他按住了中间的门把。
“说好了不会让你一个人战斗,你是我的伙伴,不是我的工具,提摩西就当给你热身。”
或许真正的统治者就应该是阿芙罗这样冷血无情,太善良的人也做不了掌权者。
时元道:“如果没有凯德,以提摩西的资质,他早晚会觉醒自己的精神力。”
或许他会因此直接从边境参军,然后像他的丈夫一样,成为受人敬仰的平民军官,然后再和某个人结婚,幸运的话还会有自己的幼崽。
而不会是今天这样可悲的结局。
阿芙罗:“我很喜欢你现在的表情,似乎带着一点高不可攀的神性。”
时元语气十分嘲讽:“我如果是神,我的丈夫又怎么会死呢?”
“你说得对。”
阿芙罗笑,“我们不想这些烦心事了。”
他微微按下门把,两人抬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时元无声呼吸。
阿芙罗表情无奈的重新合上门扉。
“大老鼠闻到危险的味道跑了,这可不太妙啊。”
时元:“最起码在这一刻,提摩西比凯德要高尚无数倍。”
阿芙罗抬手擦了擦时元面具溅上的血渍,青年侧头避开他。
医生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我要回家。”
阿芙罗:“我们不抓老鼠了吗?”
时元音色冰冷:“老鼠去抓我的崽子了。”
养崽
今天的空轨似乎格外忙碌,到处的电子屏幕都是对新一届执政者人选的猜测演讲。
时元这几年算是高调,一张惨白的面具终于能不被打马赛克就上大屏了。
饭团急的原地团团转:“你们到底走不走了,不走的话我自己走了!”
盔甲军:“走不动。”
饭团:“我命令你们也不行??”
盔甲军:“你的力量已经被更强的力量镇压了。”
饭团抓狂:“除了爸爸还有谁能压住我!”
“你的另一个爸爸。”
盔甲军一板一眼,幼稚的神态逐渐变得精英化,就像是理智重新回归,“我们说过,你的幼态精神体和王储小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