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嘛去了,现在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
沈晨谦一路都觉得心绪不宁,打电话给叶墨,电话又没人接了,沈晨谦一直打,一直没人接,重重的拍了一下方向盘,“艹……”
调转车头,回去路不好走,堵车,“妈的。”
……………
沙上叶墨看着手机屏幕亮起,直接按了静音键。
空着的玻璃瓶,放在旁边,怀里抱着骨灰盒,手里捏着白洛橙为他求的平安符和相片。
当刀滑下手腕的时候,他笑了,安静的闭上眼睛,嘴里呢喃着,“白洛橙,我把命赔给你,你别在躲着我,别,不见我。”
偏执而又疯狂。
一滴泪终究还是从他的眼角滑落,顺着他完美的脸庞缓缓落下。
…………
“妈的。”
“叶墨。”
“叶墨。”
声音尖锐又急迫。
本就已经不结实的门又被踢开了………
砰………
看到眼前那一幕,面部都扭曲了近乎失控,进行了简单的急救,抱起他去了医院。
在车里的时候叶墨嘴里还是不停的喃喃着,“白洛橙。”
“白洛橙,你出来看看我好吗?。”
“你不来见我,我就去见你。”
“别不肯见我”
一路飞驰,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
既然情深为何缘浅,既然缘浅为何情深。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男人:“如果你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内心,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报应啊,全都是报应啊。”
沈晨谦满眼溢出的都是心疼。
……………
两天后
叶墨在病房中醒来,看着受伤的手腕,包扎好的伤口,伸手要拔掉手上的针管。
沈晨谦吓坏了急忙按住他,“叶墨,你他妈的又要干什么,能不能消停点?,你他妈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沈晨谦被气得满口跑火车,平日里的儒雅都见鬼去了。
“我特么晚去一个小时,你特么就真的归西了,怎么?割腕不够,再加安眠药,双重保险,双管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