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想,只怕就是张辰。
陈让讽刺的笑了出来,回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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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房间里,张辰蹲靠在窗户下的墙壁处,心脏砰砰的跳。
回想起刚刚陈让回头看向他的眼神,张辰止不住地心悸。
一张端正的脸上露出心虚的神色来,“我就试了一试,谁能想到这还是真的。”
“要怪就怪那丫头,没事惹我干什么,她要是不反抗,老子会那样做吗?”
“我就是气急了……”
张辰咬咬牙,右手抚摸着被缠着绷带的耳廓,疼的吸了吸气。
就在张辰正想着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打开,徐文芳面露愠色走了进来。
“你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嗯?”
“这才过几天,陈让就找上门来了。你觉得我保得住你吗,啊?”
徐文芳满面通红,完全没有了面对陈让时的风轻云淡。
“还敢把东西弄到家里来,要不是你老子……你早都被……”
徐文芳越说越火大,语无伦次,整个人都快疯了。
张辰虽然害怕,但也没想到徐文芳会这么火大。
“他能干什么呀,警方又找不到消息?他能拿我怎样啊?”
“顶多陈礼被吸干后,尸体能被他找回来,怎么会怀疑到我身上。”
张辰顶嘴道。
徐文芳怒火攻心,他这狗崽子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知道自己那天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儿。
也怪她没把东西放好,不然怎么会被这小子拿走当做消遣玩意儿。
前些月,徐文芳跟他丈夫张家老子一起在祭堂祈福,结果没想到走的时候在废弃的禅修垫下面发现了一张老掉牙的卷宗。
徐文芳贪心地把东西拿走了,回到家偷偷藏了起来。
也没看上面的内容,自以为是件古董稀罕玩意,想着以后去了陵城还能摆个摊卖个稀罕物赚上一笔。
结果没想到小儿子这个狗日的,拿着东西就有模有样的学起来,没告诉任何人。
恰巧陈礼回来那天,张辰也去田里溜达了几圈,这小子就盯上了人家丫头。
没撩骚几句就被怼个半死,张辰气急就打了陈礼一巴掌。
陈礼那丫头也是个硬茬,打不过张辰,硬凑上去咬了他几口,当场流了血。
陈礼有点发怵,赶紧逃离了现场。
张辰多小心眼啊,回来越想越气不过想找几个人教训一下陈礼。
结果突然想到自己在卷宗上学的东西,心思一转就想着拿陈礼试一试。
于是当夜晚到来,苍白的月光洒落大地之时,张辰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卷宗开始了第一次禁忌的试验。
想着耳骨钉上残留的陈礼的唾液,张辰立马拿出来当做献祭对象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