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往裴云身后躲,她那瘦小的身体是我最后的堡垒,女人站在警察旁边说,“迟小雨,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送精神病院。”
我躲在裴云身后不敢说话,裴云跟女人说道,“迟蕊姐放心吧,我会看着他的。”
“那我弟弟就拜托你了”
,迟蕊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裴云转身往外走。
我急忙将人喊住,“姐你还没给密码呢”
听见我的话迟蕊停步转身看向我,摘掉墨镜的她那双眼中迸射的寒光如果可以变成剑,我怕是要被万剑穿心。
裴云挡在我面前言语温和的跟迟蕊说,“姐确实没给密码。”
迟蕊听到这句话看向裴云的表情十分厌恶,“密码他生日,如果你不记得可以问他。”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派出所,我松了口气从裴云身后走出,裴云将那张卡递给我
我摇头没接,“你自己拿着吧,我不想拿我姐的卡”
裴云也不客气将卡揣进了自己腰包,径直走出派出所,正被民警同志做思想教育工作的我,告别民警急忙追上她。
燕京时间凌晨两点,空旷的街道行人只有我和裴云,她走在前面完全不理会走在后面浑身湿透的我。
可当我连打三个喷嚏裴云转身走到我面前,我还以为她心软才回来的,张开怀抱等来的是裴云的拳头,她照着我的胸口来了两拳打得我连连后退。
按理来说一个女孩的力气能有多大可裴云两拳下来,我连连咳嗽胸闷的喘不上气,从我第一次认识她就是这样,简直一个怪力少女。
“你要打死我呀?”
,我捂着胸口皱起眉头蹲在地上。
“迟小雨你干什么不好,你非要去自杀如果你从长江大桥跳下去你当场就死了。”
,裴云的哭腔一抽一抽的能让听得或看到的人心脏一紧。
我忍痛站起身看着她哭的停下来脱下身上的毛毯递过去,“好啦,你跟我复合吧,我把命都交给你,你就是要我,从长江大桥跳下去我都可以。”
“迟小雨!我们分手一个月了,我躲着你不见,你就连着跳了一个月的江,这就是你说的改变吗!”
,裴云扯过我的毛毯抹去脸上的泪,肿着眼睛瞪我,从她眼中我看到了失望与决绝。
“我明白了,所以毛毯还给我了吧。”
,我把伸手过去拿回我的毛毯,裴云却后退躲开。
“毛毯给我,码头这边很冷。”
,我上前一步去抢,裴云直接扔给我转身离开。
只剩站在原地的我,呆呆的望着江面,毛毯落在手里感觉冰凉,我整个手仿佛都泡在江水里。
“走吧,走远吧,或许结束亦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