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接开门下楼。
陆战珩脸色彻底变黑,眉头几乎拧成了个死结。
他狠狠一拳砸向白色的墙上,满脸的隐忍,都还是忍不住的,一拳又一拳。
“程安星,你真是够狠。”
听到动静的老首长走过来,只见到下楼的程安星。
顿了顿,程安星对老首长道别:“首长,今日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等下次有空再来拜访您。”
说完,也不等老首长回答,就直接出了院子。
谢厉州从厨房蹲着泡好的龙井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微微纳闷。
刚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
老首长看了眼楼上房间的房间,叹了叹气对谢厉州说:“去吧,好好照顾她,这大晚上的,她一个人不安全。”
闻言,谢厉州立马放下茶杯,匆匆敬了个礼之后就走了。
听着院外车子打火声,沉默许久,老首长才转身上楼。
房间里,陆战珩颓废坐在地上。
老首长一进来就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沉重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可走到门口,还是沉重的开口:“自己处理下伤口,你是一军之长,别让下属看到笑话。”
停顿了瞬,又补充道,“你和安星丫头,算是有缘无分,她森*晚*整*理现在过得好,你也就放下吧。”
知子莫若父。
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自己儿子是后悔了。
可身为过来人,看着在两人的婚姻当中那些跌跌绊绊,误会越来越深,感情也越来越淡,又各自要强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
如今,他年纪也大了,便不再劝说了,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想明白。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很久。
夜色都笼罩了大地,清凉的月关照进了房间。
陆战珩才自嘲般的出声:“放不下。”
……
深夜,月头高照。
程安星看着窗外,暗自出神,这两日来陆战珩对她所做出的举动,让她本该坚硬的心渐渐的松动。
一整晚,都是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