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狠狠揉了几下。
柳芸娘“哎呀,哎呀~”
娇呼几声,终于使劲挣脱了手,抱着程德青的头,疑道,不是说要跪一夜的祠堂?你这半夜跑回来,打算明日大清早再回去?”
程德青喘口粗气,从她身上翻下来,搂着柳芸娘滑腻的肌肤摩挲,“不用”
,又见她担忧的看着他,安抚道,这些日子,我听章修林还有刘晏说过这董如赞,其为人甚是跋扈傲慢,还睚眦必报,我就是把林姑娘送与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何况,我听章修林道,州府好像出了点事,他来钱塘有事要做,应也不会做的太绝。”
柳芸娘听了,反而心更是提起来,总有点怕,可也没有法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程德青见她还蹙着眉头,宽慰道,“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信他能只手遮天不成!”
柳芸娘看他单蠢的白痴样,也笑了,哎,涉世未深的富家公子哥,缺少社会的毒打啊!
程德青见她嫣然一笑,勾出两个小梨涡,身下一紧,便翻身又压上去,柳芸娘没空担忧了,一会就丢兵弃甲,举手投降了。
次日,听涛院里,大爷听着小厮的汇报,气的一巴掌推倒了茶几,他去嫖妓赌钱,被老太爷打了一顿差点没命了,这程德青就轻飘飘的跪了一会祠堂,夜里竟然就回去睡女人被窝了!
岂有此理!竟然如此偏心!
果然不是一个娘生的,老头子都偏爱小老婆,偏爱小老婆生的!
大爷越想越来气,丫头正在他的烂屁股上涂药水,大爷“呲”
的一声叫出来,“你要疼死老子是不是?!粗手粗脚的!滚!”
丫头被大爷一骂,吓得跪在地上直求饶,听说让她滚下去,忙不迭逃命一般的奔出去了。
大夫人端了一盏凉茶过来,眉间带愁,轻声细语道,“大爷,别动气,喝杯凉茶,降降火气,免得生了棒疮。”
大爷一巴掌掀翻茶盏,骂道,“滚,看你这丧门星的样子,我是要死了不成,你这给我哭丧脸,去,给我招个小戏子过来,我躺着也是无趣,听听戏还能解解闷。”
老太爷在家,大夫人哪敢招揽戏子上门,这不是讨骂吗?!
又见这程德才实在是令人憎恶,笑着脸说她盼着他倒霉,苦着脸又说她晦气,真是难伺候,这一早上已经骂了三个丫头了,素来稳重懂事的金珠福禄也被骂的不敢进屋了。
倒不如老太爷狠狠劲打死了他,她们娘几个也落得清净!
大夫人不由心里有点后悔了。
大爷见大夫人杵着不动,蹙着眉头算计的样子,真是看得碍眼!又骂道,“你聋了吗?!听不到我说话么?!去找个戏子给我解解闷去!”
大夫人稳稳心神,陪着笑道,“大爷,老太爷还在府里没出去呢,这要撞上了,可不是又要惹事?再说我们月姨娘,她长的花容月貌的,堪比那月中仙子,一惯会伺候人,最懂爷的心思,也能弹会唱,哪个比得了她呀~”
“不如叫她来给您唱一个?也叫您舒舒心,就是我这院子离老太太那近了点,又怕声音传出去,您看呢?”
大爷一想到月娘那娇滴滴的小样子,唱起歌来宛转悠扬,确实比小戏子要好的多了,更何况,长的可比这王凤儿娇艳动人,这王凤儿木头一样,若不是老太爷硬塞给他的,他怎会娶了这般人?!
就是二郎媳妇也千娇百媚的,还是二郎自己要娶了的,老头太偏心!
想想更生气!一刻钟也不想在这主院待了,忙招呼小厮把他抬去月影轩。
小厮婆子一顿收拾,搬家一样把大爷的衣服纱布用具什么的都搬去了月影轩,准备他就住在月影轩别回来了。
金珠福禄看着人进了月影轩,也都高兴的进了门,金珠嘴快,感慨道,“这月姨娘真是解了咱们的苦了!”
“谁说不是呢,霍霍月姨娘总比在这霍霍咱们的好,大爷的脾气越大了,哎,我从今儿以后对月姨娘院里的丫头也要客气几分,真是给我们解忧了!福禄也感慨道。
大夫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嘴角带笑,真心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