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前几日遗珍园闹了贼,托她的福,宫中巡防得重新调整布置。”
6杳道:“那相爷很忙才是,不应该有时间到这里来。”
苏槐温然道:“关于那晚的贼,我手里还有些进展。”
说着他朝她摊开手,只见修长的指间挂着一枚香囊。
他道:“这是那贼落下的,兴许移交出去能顺着查到点蛛丝马迹。”
6杳:“……”
自己的衣裳和香囊果然是被他给收走了。
6杳缓了缓心绪,道:“你怎么能证明这是贼落下的?”
苏槐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证明。”
他又问:“你刚刚是在冷笑我?”
6杳不能跟他硬着拧,只好道:“绝对没有,我是在对相好的笑。”
苏槐见她离得远,便道:“相好的过来。”
6杳对上他的眼神,心下一沉,由不得她拒绝,一边缓步走去,一边道:“我是回来拿披风的,皇上还等着,不能耽搁太久。你最好……”
离他还有两步,6杳话还没说完,苏槐伸手便勾住了她的腰带,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力道有些过,6杳猝不及防,撞在他身上。
他知道她敛着呼吸,也没说什么。
下一刻,在她以为他又会扯掉她腰带时,她瞠了瞠眼,却看见苏槐低头将她的香囊系回在了她的腰间。
苏槐道:“等我玩腻了再把你交出去受死。”
6杳霎时回过神来,黑着脸,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一开口就说不出人话。
他看着她又道:“我的官袍舍不得还我了?”
这时外头有脚步声急匆匆地跑来,6杳闷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