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易州眉眼带笑,他盯着苏若笙,目光中愈发变得热了,像要直接把人灼伤。
眼看着她和席易州气氛越来越暧昧。
苏若笙想到她和席易州之前的种种,瞬间恼羞成怒,脸色绯红,用力推了一把席易州:“你别装了,赶紧起来,现在都几点了,你这叫……”
她想到了,按照席易州不正经的模样,没说出来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我们这叫白日宣淫。”
席易州接过了她的话。
苏若笙闻言,用力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席易州,你最好不要这样不正经,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作为病号,这就是你嚣张的理由吗?”
苏若笙总是这样,喜欢一本正经的讲道理。
席易州看着她这模样,便不免感觉到了好笑。
他虽然没有什么察觉的地方,但也感觉到了苏若笙是在炸毛。
他也不敢在逗她,只能不情不愿的起身,看着苏若笙,下意识地想要去把她拉过来。
他仍然继续死皮赖脸的开口。
“我得洗漱,笙笙,你总得帮帮我,不能这样肆无忌惮。”
他拉着苏若笙的手,起身。
苏若笙没说话,只能按着他说的来。
她帮着席易州洗漱后,在洗漱的过程中,她极其小心,生怕哪里碰到了席易州的伤口。
等洗漱完后,席易州又拿来了药,伸出手,主动帮他换了药。
“小心,可能有点疼,要是疼的话你跟我说。”
苏若笙拆开包装后,看着他触目惊心的伤口,又皱起眉头。
她帮他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抓狂的嫉妒
苏若笙小心翼翼地拿起药膏,帮着席易州涂上。
“照理来说这些都应该是护士来的,我又不专业,怎么帮你涂药?”
苏若笙反问着,阳光照在她的脸颊上,却愈发衬托的她温柔无比。
席易州看了只觉得心软,他有种这辈子都尽数要交代给苏若笙的错觉。
如果不是因此,他必然会去做些什么。
“不需要护士,笙笙的手法比护士厉害。”
席易州温声吹捧着她。
苏若笙没说话,只抿着唇,继续帮他涂药。
她不把席易州的话放在心上,但也不得不说,这是两个人之间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总好过继续剑拔弩张,或是更加严重。
她没说话,只定睛看着席易州,良久之后,又帮他吹一吹。
除了骨折的地方,席易州的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她看着心疼,想要极力去忽略,但只要一想到这些是因为自己,所以便只觉得心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