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洒深深的看了陈孟秋一眼:“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陈孟秋“哈”
了一声,说道:“朋友告诉我的。”
杨潇洒皱眉道:“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陈孟秋笑道:“赵刚也应该清楚。”
“别扯我啊。”
赵刚感觉到杨潇洒看自已的眼神极为不悦,连忙撇清关系。
“等会儿我们去秀水酒吧查一查,就知道了。”
陈孟秋说:“咱们认真起来的话,运气肯定是不会太差的。”
“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赵刚希望陈孟秋能再次创造奇迹。
陈孟秋走到了门口,把入户处的脚垫揭了起来,翻在地上,拍打了一阵。
灰尘四起,陈孟秋眯着眼睛看尘埃中的碎屑。
“镊子拿来。”
他轻轻说道。
一块小小的黑色颗粒被发现了。
“这是煤。”
陈孟秋捏着那黑色颗粒,对杨潇洒和赵刚说道:“什么人鞋底上会有煤呢?”
“这个就难说了。”
赵刚皱眉道:“接触过煤的人,都有可能踩到些,也未必就是凶手带过来的。”
“嗯。”
陈孟秋点了点头。
赵刚拍着照,杨潇洒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块煤给收了起来。
“孟秋,你觉得凶手会是范家佑吗?”
杨潇洒问道。
“嫌疑很大,证据不够,不能断定是他,也不好排除是他。”
陈孟秋沉吟道:“其实迄今为止,我对范家佑的了解其实还相当少。”
“那郭飞恒呢?”
赵刚是倾向于认定郭飞恒为凶手的,毕竟,现场的精斑和指纹是太明显的直接证据了。
可陈孟秋仍旧是摇了摇头:“郭飞恒的杀人动机是什么?麻醉沈洁好的乙醚从哪里来?胶带从哪里来?盗走的手机、钱包又去了哪里?没有合理的逻辑和圆满的证据支持,哪怕是只有一处疑点,都不能轻易下结论,毕竟我们掌握的是旁人的生死。”
杨潇洒点了点头。
“你们有没有觉得少了些东西?”
陈孟秋又徘徊了一遍,回忆着在市局里看到的那些物证。
“少了什么?”
赵刚道:“少了什么,你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