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卿雪低头喝茶,掩饰住她耳尖泛起的红晕。
“小淮哥哥,你我都是身负重任之人,我的家族,你的血海深仇,这些都像是无形的枷锁。”
尚卿雪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可是……”
殷绥原本戏谑的神情渐渐收敛,眉头微蹙,心中那份戏弄之意悄然消散。
“本来是不想让你掺和进这些事情中的,但是卿雪,只要你想,随时可以。”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玉石,落在尚卿雪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尚卿雪脸颊绯红,紧咬下唇,终是鼓足勇气,轻声道:“愿与君同行,甘愿入局。”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而略带笑意的声音,让她不禁羞赧了脸。
铁树开花
一旁的青云早已经欣慰的模样,他作为属下,是最了解自家主子的。
那可真真是铁树开花,稀奇事!
“对了,薛长鸣那里你无需担心,父皇那边我已经解释过了。”
“我那一脚踹的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尚卿雪抿了抿唇,感到奇怪。
殷绥眸光闪了闪,“或许吧。”
定远侯府。
薛长鸣倒在床上,下半身已经上了药,也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爹,太医说我以后可能不行,这肯定是假的,对不对?”
他很慌,除了疼痛,向来与他并肩同行的小老二好像已经失去了他的掌控一般。
“只是可能,皇上已经派了最好的太医为你诊治,先好生养着吧。”
定远侯坐在一旁,脸上也带着愁容。
“都怪尚卿雪这个贱人,老子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她居然对我下此毒手。”
薛长鸣恶狠狠的骂道,想起了自己在偏殿,被尚卿雪狠踹的那一脚。
“你是说,这事是尚三姑娘干的?”
定远侯直起身子,皱着眉,严肃的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无缘无故的,尚三姑娘为何要踹你?对了,三皇子不是说,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我喝醉了酒,尚卿雪的那个妹妹告诉我她在偏殿,然后我就过去了。我一进房间,就看见她躺在床上,然后……”
本来想办成好事的,反正尚卿雪以后都是他的,就算睡了,又能怎么样?
谁知道会被尚卿雪反抗之后踹了一脚,正好就踹在他的命根子上。
“胡闹!”
定远侯本来心中还在暗气,想着找尚烬算账。
听见自己儿子这没说完的话,他也猜到了自己儿子干了什么混账事,“这一脚算是踹的好了,你要是真在宫里面干出那种事!连累我们整个定远侯府吃挂落!”